晚上8點,森海市,零度別墅區,4號別墅。
林憶徽呆呆的坐在床邊,神情有些糾結的看著眼前正在熟睡的蘇萊。
“他到底是什么人,那些黑色的霧氣,又是什么,我又是怎么從天佛寺出現在那條公路邊上的……”
今天的所見所聞,是她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
其實林憶徽并不是一些受不了驚嚇的小女生,實在是當時的情況太超過正常人所能理解的范疇,所以才讓她失去了方寸,全程都在發呆發懵。
此刻冷靜下來后,她這才想通一些事情。
首先,天佛寺空無一人,等她到了的時候,蘇萊就已經站在了那里,這本就不正常,而自己還上前主動跟蘇萊說話。
如果蘇萊真的是在做某些關鍵的事情,自己那時的出聲,已經算是在影響到別人了。
蘇萊當時的語氣,以及神態現在回想起來,絕對是有某種原因,而后來發生的詭異事情,也證明了這一點。
“林憶徽啊林憶徽,枉你自詡聰明,今天卻連最基本的察言觀色都給忘了,真是該打!”
說著,林憶徽不禁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頭。
“汪嗚,哦哦哦,鏟屎的,你怎么了,你怎么就這么死了,你不要我了嗎,汪嗚……”
就在此時,大廳外,哈帝飛速闖入臥室,直接蹦到蘇萊身上,然后就是一通猛踩狂跳,跳到高興處,甚至還轉了幾個圈。
“啊,白白,快下來,他是個病人!”
見哈帝竟然在蘇萊身上又蹦又跳,林憶徽頓時一驚,趕忙抓住哈帝的尾巴,就要往下拉,不過哈帝現在的身體素質,又豈會是她一個凡人能拉得動的。
果然,她不但沒能拉動哈帝,反而險些讓自己摔倒。
“哦嗚嗚,你這個蠢女人,你是傻瓜嗎,本帝是你能拉的動的嗎,是你飄了還是本帝吃的少了,汪嗚……”
哈帝轉過頭,對著林憶徽露出一個人性化的嘲諷表情后,又繼續趴在蘇萊身上,同時還在不斷搖著尾巴。
“啊,你這個壞狗,我就不信我今天連你都收拾不了……”
想到今天一天受的驚嚇,到現在都還沒有緩過神來,現在還要被一只狗給鄙視,林憶徽徹底怒了。
當下直接甩掉拖鞋,雙腳跨站在蘇萊腳下,伸出雙手一把抓住哈帝搖擺不定的尾巴,然后猛地用力向后拽。
“哦嗚嗚,女人,你真是愚蠢的可愛,嗚嗚……”
感受到尾巴上傳來的弱小力度,哈帝不由歪著狗頭,藍色杏仁狀的瞳孔看向后方因為使勁,憋得俏臉漲紅一片的林憶徽,揚起頭發出一波新的嘲諷。
狗臉上的人性化嘲諷表情,真的是栩栩如生,被一只狗給如此鄙視,就算是佛見了恐怕都要火冒三丈,更何況是林憶徽。
“死狗,我跟你拼了!”
想到這里,林憶徽雙眼冒火,也顧不得還在沉睡的蘇萊,直接一個虎撲,然后坐跨坐在了蘇萊腿上,雙手一把抱住哈帝的狗頭,就朝著一側使勁掰。
“哦呵呵,女人,本帝又豈是你說掰就能掰的,愚蠢的女人……”
感覺自己被人鎖喉,哈帝一點都不慌張,腦袋先是向右一撇,然后又向左邊一撇,后來擺動的頻率越來越快。
哈帝的力量,已經完全不在一個成年人之下,林憶徽的力量在它身上,根本夠不成威脅。沒幾下就把林憶徽搖的頭暈目眩。
“停,傻狗,快停下,我,我不行了,我要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