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上玉釵高興的說道:大姐,那我去和天陽說,讓他不要誤會了。”
“誤會什么,我和韓大哥啥事沒有,就算有事他也不至于生氣,病還沒有脾氣倒不小。”
采芝心情愉悅,說話的語氣也輕松不少,“大姐,其實你不知道,我們幾個心里已經把他當成大姐夫了,就是病情不穩定,那也是早晚得事,被別人送定情物,所以他才那么生氣。”
定情物?這都哪跟哪啊,還大姐夫,這可真是一大早就聽到了這鬧心的事情。
本想著和他保持距離,這可倒好,還弄出一個心目里的大姐夫,人家可是家里有美嬌娘的人。
不想了,還是先和他說說,怎么把自己喝酒的事情瞞下來再說吧。
除了房間下了樓梯就看見一個身影蹲在后院。
這個時候,院子里的工人們都在自己的崗位上忙活著,瞧這身形準保是顧天陽沒錯。
可是他蹲在地上干什么,瞧他專心致志的樣子,還是不要打攪,偷偷溜過去看看再說。
走近一看,原來他在手里拿著一根木棍在削著什么,仔細一看,也不知道他在哪套弄來的一根竹簽。
看著他的樣子,這個家伙居然在雕刻木釵。
已經站立半天那個傻子居然雕刻的聚精會神,心里盤算著好幾個疑問,給誰刻的,站的兩腿發軟,忍不住開口:“在做什么?”
“啊……”
采薇趕緊蹲下身,搶過他的手仔細觀瞧,都怪自己把他嚇到,刻木頭的刀居然把手劃了一道口子。
可把采薇心疼壞了,從空間拿出最好的消毒藥水沖洗,消毒,包扎又給他口福了一些消炎的藥片。
拉著他回屋休息,邊走邊嘮叨:“你這是干什么,沒事閑的雕那東西干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人家還不一定喜歡,自己做的話還不如去集市上買。”
終于顧天陽沉不住氣,生氣的看著陸采薇,“是啊,別人花的銀子給你買,我沒有錢,刻一個也是吃力不討好,受傷了我活該。”
采薇沒有生氣,反而笑了,故意低頭往垂著頭生氣的顧天陽臉上看,“生氣了,原來是給我雕刻的,那我可得下樓撿回來,被人拿去燒火不可惜了嗎?”
顧天陽突然伸手抓著她的胳膊,語氣緩和不少,“別去,都染上鮮血了,帶著就不好看了。”
采薇聽話般坐下,“也是啊,染了血的帶在頭上晦氣啊!”
顧天陽一撒手,生氣的轉身,“哼,就知道你會嫌棄!”
采薇有點郁悶,這人咋回事,智商長了,這脾氣也跟著長,咋說翻臉就翻臉,整個一個妒夫的態勢。
“天陽,你這是干什么,自打昨日我喝多了你就和我生氣,沒頭了?”
顧天陽聽了,姐姐不僅不道歉還反過來責問自己,“你嫌我煩嗎?好像是你不聽娘話,出門不帶我就算了,還和陌生人喝酒,收人家男人禮物,還怪我生氣,嫌煩早說我就留在家里陪娘,免得礙你的眼。”
陸采薇越聽越覺得自己罪大滔天,好像自己就被他定為十惡不赦的罪人一樣。
本來自己也是來討好他幫自己打圓場,畢竟他是個八歲的孩子智商,哄一哄應該問題不大。
嘴角上揚,露出討好般的笑容,“天陽,你會錯意了,玉釵是姐姐花了五十文錢自己買的,陪著別人喝酒這事,姐姐要和你好好談談?”
顧天陽眉梢高挑,一聽那玉釵是姐姐自己買的不是收的定情信物,瞬間讓他在床上彈跳起來,抓著她的胳膊問道:“真的嗎?不是別人買的嗎?”
“真的,比珍珠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