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管家嘆了口氣,再次在心里感嘆,真的是傻人有傻福啊!先生都生了這么嚴重的病,她跟個沒事人一樣的,啥也不懂。
他咽了咽口水,這才開口:“先生說,以后,他不想看到您。您如果現在去,先生不又要生氣了嗎?”
想了想,他又接著說道:“如果先生生氣了,又要把你送回到凌家,可怎么辦?”
凌一聽到這里,連忙點頭,好似自己聽懂了一樣。
“對呀!一一不想回凌家,不想被阿姨和妹妹欺負了。”她一邊說,還一邊對著食指。
劉管家看著她此時的樣子,默默地將她推進電梯里。
“好了,夫人,您先回房間睡覺,等您睡醒來,先生就好了。”
“嗯。”凌一不住的點頭,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間,繼續睡覺。
管他呢!那個男人是死是活,跟她沒有半毛錢關系,她只要完成任務,就能夠回m國,跟舅舅,舅媽團聚了。
想到這里,凌一美美地進入夢鄉。
然而,此時,相對于安靜的凌一的房間,厲行遠的房間里,卻沒有那么的平靜。
司南玨一邊給昏過去的厲行遠按壓胸腔,做心肺復蘇,一邊指揮著他的助手給厲行遠掛吊瓶。
忙活了好一陣,厲行遠這才微微轉醒。
睜開那雙盛世風華的眼眸,看到司南玨,嘴角扯出一抹澀然的笑。
“回來了?”
“嗯。”司南玨點頭,看著清醒過來的厲行遠:“表哥,你可真會選時間犯病,我這才剛下飛機,還沒來得及歇下腳,就被你的人火急火燎的召喚過來。”
厲行遠又扯出一抹蒼白的笑容:“這不是很好嗎?總比你在異國他鄉,我犯病要來得好。”
“哼!”司南玨不屑的冷哼,然后看了一眼他白得有些過分的臉色,又幫他檢查了一下。然后垂下眼眸,有些自責。
“表哥,抱歉,你的這個毒......”
厲行遠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沒事,我已經在醫學網上發了帖子,請神醫來。”
“神醫?你,終于相信我的話了?”司南玨還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厲行遠。
厲行遠有氣無力的擺了擺手:“哪有那么多的神醫?連你這個醫學界的天才都搞不定的毒,別人又怎么可能......?”
“那你還......?”
“死馬當活馬醫罷了。”
“有人接這個活兒了嗎?”司南玨不再跟他爭論,反正,等那位神醫現身的時候,他自然會相信的,還是趕緊轉移話題吧!
“嗯。”厲行遠點頭。
司南玨一喜,很明顯,這個消息,比他得諾貝爾獎的時候還要高興。
“真......真的嗎?”此時的司南玨,與平時那個吊兒郎當一肚子壞水兒的司南玨完全是兩個人,說話的舌頭都捋不直了。
厲行遠輕輕笑了一下:“我只是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你別高興得太早,萬一,人家只沖著天價重金來的也未可知。”
“那也得有真本事才行啊!”司南玨仍然嘴硬的說道。
想了一會兒,他又接著問:“表哥,會不會是兩年前,你在意大利犯病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