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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下去,痛徹心肺,疼得他齜牙咧嘴,不敢再來。
這兩人之前都沒跟韓敘交過手,這時見兩腳都踹歪了地方,惱火間也沒感覺到異樣,只是羞惱異常地對視了一眼,又朝韓敘踢了過去,韓敘抓住機會每人襠下踢了一腳,矮個子倒在他旁邊,又順便給了矮個子腦袋一記勾拳。矮個子比較倒霉,被勾拳打得一仰頭,正撞在身后鐵架子上,無聲無息的暈了過去。
韓敘趕緊趁機摸索矮個子身上,可惜除了幾塊零錢一個皮帶,沒任何鑰匙刀具之類的東西。形式緊迫,如果外面還有人,現在這狀態必然無法幸免。韓敘一咬牙,趁高個子捂著褲襠爬不起身,拖起矮個子一條胳膊,用右手按在鐵架子彎折的地方,輪起左拳拼命砸了過去。
有人肉墊著,雖然還很疼,但還可以忍受,幾拳下去,鐵架子終于散開,韓敘也終于從斷開的角鋼上脫困。韓敘知道這邊動靜不小,身在賊窩危機四伏,當下也不猶豫,一腳猛踢高個子的腦袋,將高個子踢昏了過去。韓敘在高個子身后摸出一把折刀,抽下一根皮帶,小心在門口觀察外面。
里面折騰這么久,外面走廊上一直靜悄悄的,韓敘走出門向外看,房子的結構是個很簡單的平房,一條通直的走廊,兩側有些房間。韓敘快速沿著走廊探索,很快找到大門,走到門外院子里打量四周,這是一個坐落在山腳的平房,房子后面是大山,房前有條柏油路,正是幾天前和周曉晴從蓮花山南坡下來時藍夾克帶他們走的路。
遠處忽然傳來汽車聲,這條路從南山門的主路叉過來,沒有其他建筑,想必是這房子里的人回來了。韓敘本想從山上摸去香巖寺,但又想到這次被抓事情鬧得有點大,他才不信王亞軍會息事寧人,這年代東北黑幫團伙可是驕橫跋扈無法無天,有時候一點小事恨不得弄得你家破人亡,民間對黑社會的敬畏甚至超過國家機器。換做前世,韓敘大概會冷靜的考慮一下,追求安全性最高的辦法立刻悄悄溜走,可此時卻懶得多想,直問本心,憑什么這些混混人渣可以快意人生,老實本分的平民百姓就只能擔驚受怕?與其天天防著,不如徹底解決掉這個麻煩。
韓敘看了看周圍,選了靠近房子的一排灌木叢躲了進去。汽車聲越來越近,不多時一輛北京吉普跟著一輛桑塔納開進院子里停下,車上下來七八個人,王亞軍正在其中之一。一個穿中山裝的平頭中年男子對王亞軍道:“你快去看看,趕緊把那小子弄回市里去,這時候要是因為他驚動市局,你爸也得收拾你。”
王亞軍不情不愿的應了一聲,拉了身邊一個兄弟進到屋里。韓敘沒想到一下子回來這多人,不過之前在新馬包廂里的那場群架打得他信心爆滿,感覺十幾二十人根本不是對手,只要防著點熱武器,應該就沒什么問題。見王亞軍進屋,少了兩個人,悄悄打開折刀握在右手,又把皮帶纏在手上。
那中山裝對一個滿臉橫肉的壯漢道:“大力,你得再找些人進山,我們時間也不多了,老是守著山路也不是辦法,找不到人老大不可能放心,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橫肉壯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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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先生,我手底下的人真的一個不剩都派出去了,再要找人也不是不行,但就怕漏了風聲,而且兄弟們也有點怨言,這都快兩個禮拜了吧,在山里也是夠辛苦的。”
旁邊一個瘦弱的公子哥,一口公鴨嗓陰森森的冷笑道:“我說蔣大力,你們洪門不是向來號稱兄弟無數嗎?就這么點破事,兩個禮拜都沒抓到人,要不換我那幫兄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