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槍尖一挑,包裹已經落到陸鈞身邊,與那酒壺一左一右,卻也搭配。
僧人眉頭一皺:“怎么是個娘們?”
話音剛落,剎那間一股恐怖的氣息至白衣人腳下蔓延開來。
她就像看死人一般看著白衣僧人,口中一字一句地說道:“你管我叫什么?”
.........
“痛死老子了……”
第二天清晨陸鈞被陽光曬醒,剛想翻身爬起來,就感覺身上骨頭好像全都散了架,陣陣劇痛使不上力氣。
苦笑一聲,掃視周圍頓時目瞪口呆。
河畔的草地千瘡百孔像是被犁過了一遍又一遍,唯有自己所在的一小塊地方完好無缺,而不遠處的小型湖泊竟被人用外力憑空擴大了一圈,湖邊還布滿了一個個深坑。
“我記得昨天沒搞得這么大啊?”
陸鈞傻眼。
“陸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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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衍驚喜的呼聲傳來,僅存的鏢局眾人終于尋了過來。
......
“陸瘋子,你怎么這死沉死沉的?”
“你懂個錘子,小姑娘就好我這口的。”
“唬誰呢,十八里秦淮河上的姑娘們向來只中意書生才子,你這樣一臉兇相怕剛上花船就被打將下來。”
“嘁,等過個千八百年你就知道了。還有不是鬧饑荒么?飯都吃不飽了哪來的十八里秦淮?”
“向來鬧災都是窮人受苦,哪有富人遭殃?何況就是因為吃不上飽飯,許多人不得已賣女求生,秦淮河上的花船才愈發多了。”
“......”
陸鈞尋回了鎮龍譜,算是這天唯一的好消息。
短短一個晚上,車隊里的七八十號人便只剩下十來個,而且人人帶傷,眼下都在默不作聲地撿拾著昔日同伴的遺體。
瑞木萬里也在其中,他此時就像是從地獄爬出的惡鬼,瘦的僅剩下一層皮囊,可眼神中卻燃燒著一種恐怖的光芒,在陸鈞看來更像是回光返照。
烈衍將陸鈞安頓好后也去幫忙,留下一臉錯愕的陸鈞看著身旁被捆住的一道壯碩身影發呆:
“母夜叉?”
“干嘛!沒見過美女啊!”
被綁著的母夜叉瞪著銅鈴大眼回到,聲音粗聲粗氣。
“你怎么被逮著的?”
這不問還好,一問母夜叉立馬炸了,咆哮著噴得陸鈞一臉唾沫星子。
“還不是你們這群廢物,連我相公都護不住。昨晚要不是我趕來幫忙,他們都得喂了蟲子。”
陸鈞不信:“那他們綁你干嘛?”
母夜叉瞪著眼睛“哼”了一聲,卻扭頭不再說話。
那名一臉富態的鏢師老錢正好從旁路過,苦笑著替她答道:“確實是她救了我們,可之后短短半個時辰她已經三次想要擄走仲孫公子了,我們迫不得已才將她綁住。”
母夜叉一聽頓時大怒,又噴了老錢一臉唾沫:
“放屁!什么叫擄?老娘是準備帶他回去明媒正娶的!”
陸鈞在一邊聽的一臉黑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