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里,我被夢魘折磨著。那是一個可怖的噩夢,但我記不清夢中的內容了,只依稀記得火焰、女人、尸體。
我看了眼身邊的鞋子和獸皮衣,上面還有血點!這實在令我惡心!我于是赤腳下了地,裹著我的獸皮被子拿著獸皮靴和獸皮衣走到了胡身邊,地面凍得我的腳痛,寒風從被子縫隙中滲進來像刀在割我。
胡在協助那個首領分發食物,女首領辛勤的維護著秩序。當她發現我來時僅是向我點頭,之后便繼續維持秩序去啦。
我告訴胡,替我把靴子她,靴上有血,所以我不愿再穿這靴子。但你要這樣告訴她:靴子是我賜予她的,我不愿見她赤身在野外,靴子使她免于銳石的侵擾;衣物將使她的身體始終處于溫暖。這是我對她臣服的獎賞。
然后再去這么告訴其他族人:智者因昨日的死者感到十分痛心,他說我們都是巢的子民,我們當互相幫助,巢所食用的我們都能食用;巢所飲用的我們都能飲用;巢所居住的我們都能居住。
他希望我們原諒他昨天的錯誤,他將脫下沾血的靴子,褪下獸皮衣,與我們共同經歷寒冷,直到我們每個人都能穿上衣服和靴子。
胡明白我表達的意思后,微微張著嘴巴低聲嗚嗚著。我看著瞪大了眼睛的胡,告訴他這么做對巢是好的。
他便做了。
接下來我又讓他帶著族人無意間發現赤裸著跪在墓前的我,他帶著穿著草衣和藤蔓鞋子的族人們無意間走過墓前,發現了我。
他激動地跑過來要把獸皮給我披上,我拒絕,繼續跪在墓前。胡看著我的小動作,也帶著族人跪下。低頭默思了一會,我站了起來。
我赤裸著跪了很久,身體有些僵硬。看著疑惑地族人們,我顫抖著告訴他們。
“他死了,因他想搶分給你們的食物,他死了。但我錯了!我們當互相幫助,他理應獲得食物,這是我這三天的食物,我將把食物留給他,他死了。但我會記得每個冬天給他食物,使他不受饑餓。”
他們看不懂的動作,胡就會給他們講解。他們看完我的比劃都低頭哭了起來。我明白,我的目的達到了,這很卑劣!
我告訴他們像巢幫助你們一樣,你們也要幫助其他人。這樣,當你們死去時,他們仍會給予你們食物。從今以后,每個死去的族人都會被埋葬在這里,每個你幫助過的人都會來到這里為你獻上食物。
那個女首領穿著沾著血的衣服和鞋子,不知道為什么族人都不愿再與她親近。我和胡雖然知道,但不會有人去告訴她。
冬天很冷,我不再輕易出門。因為我沒有衣服可以穿,也因為我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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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能穿,我答應過要等他們都有獸皮衣服穿我才穿衣服。
我讓胡和巢帶著他們收集藤蔓,砍伐樹枝,再教他們搭建房子挖出排水溝。同時劃出一片地方當做廁所,教他們排泄后要掩埋。再劃出一部分區域用來種藥物和橡子。
當他們搭建完房屋后食物已經不多了,最多再支撐我們食用兩天。看著周圍快融化了的積雪,我告訴胡帶他們去設陷阱,每個男人都要去,女人留下。他疑惑地看著我,但還是去做了。
第二天男人們帶著豐厚的收獲回來了,我讓他們放到湖邊去,男人和女人都去湖邊。
來到湖邊我告訴他們,男人負責運水回營地,把干草和泥巴用水打濕混在一起涂在木屋外墻。女人跟著我學習處理尸體,拿著這幾天讓她們做的竹刀,教她們如何去皮、去除內臟、清洗獵物。她們學的很快,我認為是因為那個女首領在我身邊,她們怕學不好會被殺死。
我帶著她們帶著洗凈的肉回營地,用藤蔓掛在儲物室風干。再教她們處理皮毛,縫制皮毛,風干晾曬皮毛。
也許因為太多肉帶來的血腥味比較重,巢告訴我在營地附近發現了野獸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