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是疑惑和恐懼。
“跑不掉,找他們。到那個山丘!”我指著右前方的一座小山丘示意他找族人。
他順著我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重重的點了一下頭,把帽子向下拉了一下蓋住了他的眼睛。
他開始拉著我向右后方走去,風速太大了!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和公牛角力。
他們也趕過來了,我們很快就遇到他們了!
我們排成豎排順著風向小山丘走去。這次并不累,我們只用了很小的力氣。風會推著我們前進,只要我們不跌倒就很安全!
我們繞到了小山丘的后方,小山丘幫我們擋住了所有風雪,我們要搭建一個簡易的避難所!北極的暴風雪有時會持續一個星期甚至幾個月!如果不做一個簡易的庇護所,我們都會被凍死!
說實在的,我不想把庇護所搭建在小雪坡后,我不知道這是雪坡還是山丘!
在沙漠里遇到沙暴不能躲避在沙丘的后方,要躲在沙丘的順風坡向,不然會被流動的沙丘掩埋住。躲避暴風雪的方法與這個方法類似。
如果這是個雪坡的話,我們就死定了!
可這次雪暴太大了,太突然了!我們別無選擇!風雪更大了!我們根本無法頂著劇烈的風雪搭建庇護所!
我們只有17個人了!其他人和我們在風雪中迷失了!
我們在山丘后挖了很大一片的位置,這里的的積雪太松散,無法搭建雪屋!
我們把營地的積雪拍緊、壓實,再把挖出的積雪拍緊堆在營地周圍壓實了的積雪上。這里的積雪到了我的大腿!我們把按壓的緊密的積雪堆在營地周圍的積雪上當做墻壁。
我們一層一層的堆雪,在營地外面抱回一些積雪拍實后放上去,用尿液和松散的積雪加固雪塊的連接處。
尿液尿上去就成了冰,這個寒冷的環境中,液態水是最好的粘連劑!
我們不會搭建雪屋,只能把庇護所下方的雪堆的很厚,這樣可以讓上方的雪塊具有一些向內彎曲的弧度。我們最后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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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了一個沒有封頂的弧形雪屋,因為我們無法尿那么高。而且我擔心雪屋頂部支撐不住一個人的重量。
還好屋頂的開口并不大!我們留了一個很小的向南方開口的小門,這樣溫度就保存住了。
雪屋內部溫度高,房屋內墻的雪會融化,但外部寒冷的環境和寒冷的積雪會讓它很快就凝結成冰。這樣會讓雪屋更穩固!
但我們依然要想辦法堵住房頂的開口!
最后他們用了一張獸皮和幾根石矛堵住了“天窗”。他們把石矛的木質槍柄折斷后卡在開口處,再把獸皮小心的塞上去。等過幾天雪屋被凍的結實了后就可以讓人上去放拍實的積雪了。
我不知道這災難會持續多久,所以每天我們都會讓兩個人一起外出探索一圈再回來。我們彼此輪流著出去探索,有些人能夠回來,有些人永遠的出去了,我討厭極地的雪……
只剩下了最后十人,外面的風雪依舊很大!我們決定每天都出去三個人,在南方再挖出一個簡易的庇護所。不用很堅固,只要勉強能夠居住就好了!等他們回來后,大家再跟著他們一起去新的庇護所。
就這樣,我們每天都前進一段距離,每天都搭建一個簡陋的庇護所。
今天該我和他一起去搭建新的庇護所了。
上午我們是在暴風雪肆虐的雪溝里穿行。該死的雪拱起一道道的波浪,看上去就像一片起伏洶涌的大海。
尋找合適的居住地是一件艱巨異常的工作……我們身上的獸皮濕了,盡管濕得不算太快,但的的確確是在越來越濕。搭建庇護所是個很費體力的事情,我們漸漸感到越來越餓,如果再吃些東西,尤其是午飯能再多吃一點,那就好了。
如果想要趕到山脈那邊去,我們就要再快點,山谷離我們大約還有70公里。我們還有不到20天的糧食,但是不到山脈那邊的部落去,就別指望真正地飽餐一頓。要走很長的路,然而,這段路程又無比艱辛……
每天大部分時間都在艱苦跋涉,天空一直是昏暗的。我們根本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了多遠。這種感覺實在令人崩潰!我們只在上一個庇護所才簡單的吃了一些食物,按一天兩頓計算,我們手里還有大約15天的糧食,到達山谷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
但是有兩個人現在的情況很糟,一個掉了兩根手指和一個耳朵,另一個掉了一根腳趾。
是凍傷……
簡易獸皮是無法抵擋如此寒冷的氣候的。
當我們想要前往下一個庇護所的時候,他們兩人始終不愿離開。一個是因為無法走路,另一個是不想拖累我們。我們的食物不多了,即使帶著他們,他們也可能扛不住了,他們的情況太糟糕了……
今天情形很壞。剩下的八個人中有三個人的狀態不好,睡足一覺以后顯得好些了。他們告訴我他們是好的,他們甚至一起獵殺過一只劍齒虎。他們脖子上的虎齒項鏈是最好的證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