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賦斜了崔真真一眼:“我怎么我,難道我說的不對?你不要以為許崔兩家是世交,你就可以賴定了我們許家。”
許賦又把矛頭瞄準了張慕:“張慕啊,要說起來我還挺欣賞你的,就你這么個貴州佬,什么都不是,什么也沒有,居然能在麗科翻起這么大的風浪,真的挺厲害,黃百洋被你陰了還能說是偶然,我化了多大的代價才把錢學林做成我最重要的暗子,居然也被你輕松移掉了,你可真能啊!”
張慕哼道:“過獎了許總,我這個人呢沒什么特長,就是運氣好,走路都能撿到金子的。”既然已經與許賦正面懟上了,張慕就覺得沒必要退縮。
“狗屎運!哈哈,果然厲害,不過走著瞧,看你是不是永遠都這么走運的,等老二倒了,我看你怎么翻身。”
張慕笑了:“我呢,什么都沒有,大不了還是什么都沒有,您呢,身嬌肉貴,平時多注意,萬一跌倒了,沒人會扶你,估計踩你的倒是不少,比如你邊上這個黃總,你看,肥腸滿肚,滿腦漿糊,肯定會第一個踩到你身上扭秧歌。”
黃百洋立刻紅了臉:“小王八蛋,你敢挑撥我和許總的關系?我對許總忠心耿耿,日月可鑒,我們幾十年的交情,豈是你幾句話就能挑動的。”
張慕呵呵道:“是忠心,錢學林在的時候不見忠心,錢學林一走立馬就忠心了。”
許賦哼了一聲,湊到張慕耳邊卻故意用四個人都聽得到的聲音道:“小張啊,這個女人你用過了沒?要是你用過了,我就要恭喜你了,我們還沒做兄弟,卻先做了連襟。”
崔真真一聽這話,忽的站起來,氣得渾身發抖,指著許賦道:“你......你......你怎么能這么無恥......”
許賦轉過頭,對黃百洋道:“我無不無恥不知道,只知道有個女人想做許家的媳婦想瘋了,只要是許家的兒子,就可以上,不過這女人的味道是真的好,我嘗過以后時時會忍不住想念,那個緊、那個軟,那個爽,那個**,那個瘋狂,不行了,一想起來我就不行了,黃總你晚上得給我安排好。”
黃百洋哈哈大笑:“今晚就住乘州,我早安排好了,保證是沒開封過的原裝貨,絕對粉,絕對純。”
許賦陰陽怪氣:“黃總,你反正是我爸唯一的徒弟,要不也認為干爹算了,那樣的話,這個女人肯定也能讓你嘗,我們既做兄弟,又做連襟,哈哈哈哈”
崔真真臉色鐵青,舉起一杯酒潑到許賦臉上,掩面而出。張慕感覺不對勁,連忙追了上去,許賦大怒,用毛巾抹掉連上的酒剛待發作,黃百洋在一旁連忙勸住,“許總,今天有很多記者在,您的臉太熟,還是悠著點,以后慢慢修理他們。”
許賦哼了一聲,把毛巾向桌上一扔:“賤女人,姓崔的沒有一個好東西,想跟著老二跟我作對,我玩死你們。”
他突然發現有什么不對,轉頭問黃百洋:“那個張慕走出去的時候手上是不是拿了一個文件袋?”
黃百洋回想了一下,回道:“好象是有一個文件袋,里面好象東西還不少。”
許賦眼珠子轉了一下:“這事不對,姓張的給了錢學林3000萬美元的單子,沒有拿一分錢報酬,卻拿走了這么一個文件袋,這里面的東西肯定非同小可,能讓姓張的覺得這么有價值的又跟錢學林有關系的東西,肯定跟我有關,而且對我不利,趕緊去搶過來。”
黃百洋苦道:“許總,這小子那個身手,恐怕我們倆加起來也不是對手啊。”黃百洋是真的怕張慕,當年被張慕一把抓住,差點喘不過來的情景,經常半夜里把他驚到冷汗直流,現在讓他去張慕手上搶東西,他那兒有這份膽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