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童年嗎?”張慕問,“那你今天那樣對她可是有些過分哦!”
劉勁搖搖頭:“童年是童叔的女兒,我比她大一歲,小時候我們兩家住隔壁,所以從小就在一起玩,得確我們的感情很好,許多人說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應該是天生一對,可實際我從來只當她是妹妹,誰會瘋了愛上自己的妹妹。”
“愛一個人,不是流星,滿載希望和承諾,卻一閃而過,永不留戀;愛一個人,不是行星,平靜寂寞,長長的走自己的路,永不脫軌,卻永不燃燒,愛一個人,當如恒星,用盡全力、燃盡全命,即使遠隔光年,也永感熾熱。”
“這是我寫給安心的話,我一生最愛、也是唯一會愛的女孩子。”
“但是安心是黑洞,已經有兩年了,是的,兩年3個月17天,我一直沒有找到她,也許她就在某個角落里看著我,看著我這顆恒星的光,但是我找不到她,我不知道她的喜怒哀樂,不知道她的酸甜苦辣,不知道她嫁或沒有嫁,這兩年中的每一分鐘我都忍不住會想到她。”
“也許我從來都不了解愛情,事實上我從來不曾試圖了解愛情,從某些角度而言,我和安心的愛情開始于網戀,網戀是虛幻的,不真實的,但是,什么是真實,什么是虛假?凡是存在即是正義,我就是這么想的。”
“但是很多時候我覺得那個世界才是真實的,真的,在這里,我不知道我在做什么,想什么喜歡什么討厭什么,但在那個世界里,我知道,清楚的知道,我真的可以說自己想說的話,做自己想做的事,發表自己想發表的觀點,并且是最純的那一種,而且我真的得到另一種心靈的回應,也許這是柏拉圖式的純精神之戀,但是我真的體會到心靈最深處的交流。“
”愛一個人并且相信被愛,人世間再沒有這樣的美好。”
“記得我最初所理解的關于愛情,大概以為如《神雕俠侶》中用十六年等一個希望,后來又如《鹿鼎記》中胡逸說,如果她想殺你,就讓她殺了,殺了你,也許她心理會有愧疚,說不定因此會在夢里夢到你”
“再后以覺得如《飄》中的那個女主角一樣,總是模糊而不定,在理想和現實之間徘徊,或許有、或許無,但終于敵不過現實的左右。所以愛情終于有原則、終于有底線,逾越了,也就失去原有的意義了。”
“但是從我第一眼見到安心起,我就知道我以前的所有觀念大錯而特錯,我想,愛情就象是宿命,就如同某個哲人所說,對于宿命,不管你愿不愿意接受,不管你如何掙扎反抗,不管你如何試圖改變,卻永遠逃不過最后的結局。”
“我想我和安心的愛情也是一樣,上蒼從一開始就安排了我們的相遇、相愛,對于安心的愛情就是一場宿命,這不是選擇題,可以選擇愛或是不愛,可以選擇你是否作好準備,可以選擇你是否愿意并且能夠承受挫折和磨難,而是必須承受,承受所有的一切,甚至說,過于、未來我所做的所有的一切,也許只是為了等待和安心相愛罷了。”
“當然,也許我說的過于沉重了,愛情和宿命還是有區別的,宿命是被迫而艱難的承受,而愛情,則是自愿而快樂的享受。我和安心在西安一起生活了一個月,我們租了一個小房子,安心臨時找了一份辦公室的工作,然后我們象一對夫妻一樣的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