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利鋒得到消息氣的七竅生煙,崔家幾朵花在許村周圍遠近聞名,自己平時想聞都聞不到,好不容易有個機會還被這小子攪黃了,現在好了,老大被采了,老二居然也被同一人采了,姐可忍,妹不可忍,新仇舊恨,不共戴天。
許利鋒在村里面主要管保安,平時與派出所一群人多有聯絡,跟里面大小領導十分熟悉,而且他戴著許家的名頭,當地派出所領導多少也給幾分薄面,因此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審訊室,剛好,年長警官也姓許,是本家,八桿子打起來許利鋒還得喊一聲叔。
許利鋒伸出手去握手,手上偷偷藏著一張卡,許警察一摸到頓時明白了,他握著許利鋒的手:“利鋒,今兒怎么有空來看叔,來,去我辦公室坐坐。”
許利鋒笑道:“叔,我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事想來麻煩您呢?”
許警官道:“利鋒你的手眼通天,在這十里八鄉的還有什么你搞不定而我搞得定的事啊。”
許利鋒:“叔您這話說的,您的名,樹的影,我好些小兄弟街角看到你,就不敢在街尾出現,我怎么能跟叔比。”
他又指了指審訊室:“這里面這小子呢,跟我有點小過節,剛好在叔這兒,我想跟他理論理論。”
許警官道:“哦,在許村還有人敢惹你。”
許利鋒抖了抖手,他手上的骨頭已經復位了,但還是有點紅腫:“也沒多大事,這小子偷襲,把我搞脫臼了,我呢,也講道理,一報還一報,叔你說這個不過分吧。”
許警官捏了捏手中的卡,拍拍許利鋒道:“講道理可以,可不許動手啊,這里是警察局,不是茶館。”
許利鋒獻媚的笑:“叔,你能不能把這監控關一下,小兄弟們講起道理來不太好看。”
許警官心道我傻啊,你們進去了,我當然得把監控關了。
年輕警察不太放心,叮囑一句:“不要太分過啊,尤其別傷到臉啊。”
許利鋒嘻嘻一笑:“放心吧您,這事我們有經驗。”
張慕正納悶審訊室怎么只剩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居然發現許利鋒進來了,還跟著五個小弟,他進去以后就把門反鎖。
張慕問道:“這審訊室你們怎么可進來,你們是警察嗎?這里可是有監控的。”
許利鋒哈哈一笑:“小子,今兒白天不是很牛嗎?現在我兄弟們來了,你再牛一個我看看,你放心,我們出去前,這里不會有監控,哥哥今天會讓你明白什么叫欲仙欲死,什么叫后悔被你媽生下來。”
張慕看著這六個人:“你是說這里沒有監控啊?”他笑了。
崔家翻了天,崔雨薇一家全跑到崔真真家里來了。
崔雨薇坐在一旁哭,一半在演戲,小半是免得害羞尷尬,還有一點是被張慕最后那一眼嚇的,太可怕了
雨媽媽一臉憤憤然:“現在我家雨薇被張慕欺負了,村里人都傳開了,讓我家雨薇怎么做人?得有個說法!”
真爸爸有點無奈:“這事跟我們真真有什么關系,為什么要跟真真要說法?”
雨媽媽恨恨道:“雨薇既然被張慕欺負了,那就只好讓他們兩個訂個親,把雨薇嫁給他,也算是便宜了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