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河嘆了口氣:“好吧,單飛雪這個事就和小螢螢的事放一起,一并讓辦公室解決吧,以后讓單飛雪在辦公室負責工會和老齡委的工作,可以有借口自由出入,對她帶孩子有幫助。”
客人越來越多,李延河有意給張慕造勢,把他工作中可能相關的幾個老總全都叫過來了,這批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還沒到時就已經明白李延河的意思了,紛紛都聚到張慕的身邊,溢美之辭,不絕于耳。
唐佳和魯末末窩在角落里,無人理睬。
唐佳很快給自己找了一個活,端茶遞水,在一群人眼前轉來轉去,有人搞不清唐佳身份,就問他是誰,唐佳連忙說自己是張慕的手下,然后又加上一句,我是張總高中同桌的男朋友。
張總高中同桌的男朋友,這是什么身份?算了,反正在這里,只要跟張慕有關的都不好太得罪,于是便有人和唐佳聊上幾句,唐佳興奮的滿臉通紅。
張慕實在受不了屋里的氣氛,找個借口遛了出來,想在后院里透口氣。
“終于和您見面了,張總!”一個個子高挑的氣質美女向張慕伸出了手。
張慕連忙和她握手,張慕的個子超過175,在男孩子中也能算中等偏上,但這個MM卻比他還高了小半個頭,連伸出的手也比張慕大,但她的五官卻十分精致,十分協調,如同一個美女被刻意放大了一般。
“好象從來沒有見過您,您是?”張慕確信記憶中沒有這個人,這種特征這么明顯的美女,自己沒有理由會忘掉。
“張總是沒有見過我,可我卻對張總是如雷貫耳了,自我介紹一下,童年,這個名字張總不陌生吧。”美女笑咪咪的。
“啊啊,幸會幸會!咳咳咳”張慕大為尷尬,差點被自己口水嗆住。
如果在楊木要找一個張慕最怕見,又最不愿見的人,肯定是童年,算起來,自己跟童年從來都沒有見過一面,卻已經懟上童年兩次了。
“單獨坐一會?”美女落落大方。
“當然,當然。”
兩人坐到院子里的茶桌上,張慕有點心虛,不敢正眼看童年,雖然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但是對于童年,確實造成了實質性的影響。
“張總不必擔心,我從來對您有什么意見,恰恰相反的是,我是來真誠感謝你的。”童年的話很真誠。
張慕不解,也不太信。
“你肯定認為當初把我頂掉,我會生你的氣,恰恰相反,我不僅不生氣,反而非常高興,因為我知道你與我無冤無仇,你之所以敢不惜得罪我爸和劉伯伯,就是為了支持劉勁的,一個這樣支持劉勁的人,我怎么會生你氣?”
張慕呵呵,當然他現在摸不清情況,除了呵呵,也不好說什么。
“從劉勁進入ENG以后,就好象變了一個人,雖然他和我的關系并沒有明顯改善,但是他重新燃燒了對工作和生活的熱情,再不是那么頹廢了,這一切都是被你的支持所點燃的,所以,我怎么能夠不感謝你。”
“更何況,這近一年以來,我觀察了你們ENG的工作,我由衷的說,夏青在這個崗位上,做得遠比我出色,如果讓我來代替他的角色,我根本做不好這一切,我們之間根本不可能有默契可言,所以,你支持夏青的那個決定,我心服口服,還請您不要有芥蒂。”
冤家宜解不宜結,張慕當然樂于與童年和解:“這就好,這就好,劉勁是我兄弟,要是你這個弟妹對我有意見,大家都挺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