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象我們公司，為什么要有這么多銷售部，那就是因為即使銷售部，所可以維護的關系和能力，也是有極限的，你懂了吧？”
這時候臺上又換了一個人，開始講他以前如何如何不成功，可是自從加入這個工程以后，就開始如何的出人投地，如何賺錢，如何贏得尊敬......
一眾臺下的觀眾被帶入了此人描述的夢境之中，流著哈喇子，聽得如此如醉。
張慕對魯薇薇道：“你應該知道專門有一個心理學名詞描述這種情形吧？叫做移情作用，是一種集體的精神催眠。”
魯薇薇點點頭。
又過了一會，一個主持人進行臺上互動，問聽眾有什么問題，有不少人提出疑問，被主持人忽悠著在太空中飛翔。
主持人把目光對準了張慕：“今天我們又來了一個新的朋友，對于這位未來有可能加入我們這個大集體的，我們表示歡迎，同時也想問問這位新朋友，你對我們生命一號有什么疑問嗎？”
有人給了張慕一個話筒。
張慕站了起來：“你們這個產品有營業執照嗎？”
主持人回答道：“當然有營業執照，我們這個產品是在國家工商總局注冊的，去年我們的年會是在帝都中心大會堂開的，是中央認可的。”
臺下一群人紛紛鼓掌的。
張慕故意道：“可我查了你們的營業執照上，只有零食生產和銷售的經營范圍，你們的產品究竟是藥品還是零食？”
主持人反應極品，也可能是套路極熟：“那是因為我們的產品是超越時代的新發明，目前國家根本沒有同類產品，所以現在這類產品國家應該歸于那一類還在研究之中，所以暫時只能放在零食上。”
他拿起一張圖：“但是你們看，我們的產品被中科院十多名院士聯名推薦，國內從來沒有一個產品有這樣的榮譽，大家說牛不牛？”
臺下一眾人又鼓掌。
張慕追問道：“那究竟是藥？還是營養品、還是零食？如果是藥，請你告訴我藥品生產準字號，屬于幾類藥品，專項應用和治療范圍。”
主持人知道碰到硬茬了，可他的忽悠能力一流：“這位新朋友是不知道我們生命一號的威力，我可以告訴各位，我們的生命一號，不能用現在的西醫理論來解釋。”
“生命一號，是我們中醫理論的真正精髓，它可以是藥，也可以是營養品，也可以是食品，有病他就能治病，無病他就能強身，所以它是一種真正的神藥。”
主持人又慨嘆了一聲：“我們的中醫在近現代沒落了，就是因為我們許多西藥故意打擊我們中醫，瞧不起中醫，這是一個顛覆我們傳統中醫的陰謀，但是我們中華五千年文化，豈是他們隨便可以顛覆的？”
“所以你看我們推出了這款生命一號，可以說，它已經超越了西醫們可以理解的能力，連美國的總統都表示的神奇，這是中醫反擊西醫最重大的勝利，大家說，不要支持我們的中醫，支持我們的國家？”
臺下又是一陣狂熱的反應。
張慕還待再問什么，主持人早已暗示人把張慕手中的話筒拿給了別人。
魯薇薇疑道：“哥，你說萬一真是中醫的突破呢？”
張慕哭笑不得：“薇薇，你看過電視上那些江湖賣藝的那些開場白嗎，你覺得這主持人說的，不就是這種開場白的升級版嗎？
魯薇薇點點頭，若有所思。
張慕罵道：“又是這種神秘崇拜！故弄玄虛，不能說有，不能說沒有，唉算了，扯遠了！”
魯薇薇盯大了眼神：“神秘崇拜也沒有什么不對啊！”
張慕徹底無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