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走出去不少路,找了一個小咖啡廳要了一個小包間,進去坐下了。
張慕奇道:“表哥,究竟發生什么事情了?”
閔靖元搖搖頭:“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是最可能的是,遇到二貨了。”
三人不解。
閔靖元解釋道:“應該是跟你競爭的人弄錯號碼了,他不知道該報多少價,以為你是拍賣方喊來故意叫價的,所以才一直跟你喊價格。”
“那他自己該拍的東西豈不是漏掉了?”
閔靖元拍拍手:“這能怪誰,象這種亂報價影響正常運作的,以后這里的門就對他關上了,沒有人會愿意跟二貨合作。”
張慕有點擔憂:“他白白化了3460萬,心里不爽,去告怎么辦?”
閔靖元冷笑:“他能告什么?這種古玩青銅劍,拍賣價格本來就是個未知數。他再怎么告,別人也只能認定他是打了眼。”
他頓了一頓,又補充道:“更何況,整個會場他能認識誰?誰會瘋了給他作證,又有哪個部門會為這里的事情立案,他只能吃啞巴虧,而且浪費了錢還得去賠笑臉。”
“不過許總可是得感謝他,,幫你省了近兩百萬。”
張慕愕然,這也行。
他有滿肚子的話想問,但終于沒有問,算了,這不是自己所能理解的游戲規則吧!
閔靖元看出了張慕的心思,微笑道:“你慢慢習慣吧,很快你也會象我一樣領著人向里走了。”
張慕有點茫然,他不敢想象自己有一天會變成閔靖元一樣的人,但是自己似乎正在變成閔靖元一樣的人,無論是思考方式,還是工作習慣,自己都有意無意的在學閔靖元。
可這樣真的好嗎?張慕有點不知所措。
閔靖元沒有在意張慕的茫然,他拍拍許辭的肩:“兩個月內,準備路演吧。”
許辭喜形于色,興奮的幾乎要喊出來,麗科幾十年的風雨兼程,終于將迎來脫胎換骨的一刻。
一旦路演開始,麗科將真正走上一條前所未有的道路,擔從路演開始,所有的上市策略將全部暴露無疑,麗科的危機也將真正開始,自己與哥哥的決戰,正式到來。
而張慕是自己一方的,真是萬幸,可是要給張慕多少利益呢?許辭真的很頭疼,5000-10000萬吧,他這樣考慮著,可這是事得請示父親,自己無法單獨決定這么大的財力。
張慕把手上的杯子遞給慕輕舞:“800萬,換你的手表怎么樣?”
慕輕舞接過杯子,隨手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里,卻把手表摘下來:“小慕,你要是男人,就說話算話,這表你收好了,以后不許送給其他小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