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崔雨薇就不一樣了,一個還在讀書的大姑娘,主動脫衣服勾引男人,還玩仙人跳,閑話可就多了。
農村人嘴俗,好事之人連崔雨薇怎么脫衣服,甚至叫春,跳艷舞的場景都編得會聲會色,更有好事之人說的難聽,說崔雨薇是白虎,外面樣子好看,實際脫了衣服很惡心,張慕根本看不上云云。
說的人多了,崔科長一家連村里都呆不下去,只好搬到城里的房子里去住。
現在,既然有機會了,得想辦法把這個臉拾回來。
如果崔真真在這兒,崔科長當然不會有什么想法,可是既然崔真真不在,崔科長的腦子又要開始活泛了。
雖然崔真真自陳與張慕有著超越尋常的關系,但那畢竟只是崔真真的自陳,從最近大半年的情況來看,兩人幾乎沒有什么接觸。
而且崔科長知道張慕把楊達的20%股份給了崔真真之后,兩者才開始逐漸減少聯系的,所以崔科長有一種猜測。
張慕和崔真真之間也許確實有什么,但這個“有什么”隨著崔真真得到許家的干女兒位置,以及楊達的20%以后,兩人之間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交易完成了。
所以不管張慕和崔真真之間曾經有什么,那都只不過是“曾經”罷了,既然今天崔真真不在,自己的女兒崔雨薇不就憑空多一個機會出來?
就算只是交易,只是一場游戲,如果能把女兒賣出麗科1.5%,再加上楊達20%股份這樣的價格,那也是大賺特賺的啊。
更何況,崔科長的心里,女兒肯定要比侄女兒可愛的多,漂亮的多,溫柔的多,知書達禮的多,反正是完全碾壓式的優勢。
所以你崔真真能用美人計,我家崔雨薇為什么不可以。
萬一張慕真成了自己女婿了呢?
崔科長把張慕領進了包廂,非要他坐在崔老太爺的位置上,張慕當然不肯坐,一番推托以后,張慕終于坐到了主賓的位置上。
崔雨薇不明白父親怎么突然之間對張慕這么客氣,雖然張慕很牛叉,可是上市以后,崔家也可以說是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準富豪了,沒必要再看任何人臉色了。
崔科長找了個機會把女兒拉出包廂嘀嘀咕咕咬了一番耳朵。
當崔雨薇知道張慕實際控有3%的股權,比崔家還高一倍的時候,兩眼立即冒出了星星,更何況,張慕甚至能夠幫著麗科走上上市之路,這其中的社會關系!
不顧一切,靠上去,拿下他!
她開始抱怨父母,上次出得什么餿主意嘛,如果沒有那一次的經歷,自己去接近張慕一定可以自然而然,而現在再上場,張慕一定會有所防備,要怎么辦才好呢?
她絞盡腦汁,卻想不起一個好橋段:“要不我們全家一起努力,把他灌醉,然后生米煮成熟飯,不怕他不認。”
崔科長搖搖頭:“不行,萬一他就是不認帳呢?”
“如果沒有以前的事情,我們還能告他QJ,可是有了這個前科,再加上我們有一家人在場,他卻只有一個人,說他暴力侵犯你,根本不存在這種可能性。”
“到時候,不僅你白白吃了虧,許家反而會怪我們再次搞鬼,那可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那可怎么辦,這么好的機會難道就這樣放過嗎?”崔雨薇有點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