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張慕真的是怕了,從心底里害怕。
許松年氣輕敗壞:“許利鋒,你吃里扒外,幫外人說話,看我以后還會不會幫你在許家說話?”他是真舍不得那個手機,那里面拍了好些猥瑣的內容,現在是他人生的唯一樂趣。
至于警察,他反而一點不擔心,自己現在有錢,也有點關系,所犯得又不是什么大事,最多教育一下,罰點款,也就不了了之了。
許利鋒哭笑不得:“叔,你還不知道你得罪了誰嗎?你想想看,我在警察局里被誰打斷的手腳,卻連吭都不敢吭一聲?”
許松年突然間想起許鶴壽宴時候的事了,有個男的直接把許利鋒打了,又把許頌和黃伯洋懟了,許鶴都因為他的面子把崔真真收作了干女兒。
而那個人就叫做——張慕。
原來傳說中要成為許鶴的干兒子,后來據說又是許鶴未來干女婿的張慕!
他這才真的怕了,明明商場空調那么強烈,竟然傾刻間滿頭大汗:“我!我!我......”他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張慕懶得煩弄這些,連忙給許辭打了個電話,許辭在電話里聽說自己的族叔居然把李小午得罪了,氣得連立刻殺了許松年的心都有了。
他連忙托關系,很快讓張慕和李小午免去了做口供的麻煩。
他又給李小午打電話,說了半天的好話,幸好當年他跟李小午關系還算不錯,最后李小午終于回了一句:“把這事處理好,你知道什么程度是我的滿意程度。”
許辭只有苦笑著答應。
許松年沒聽到其他的,只聽到張慕對許辭說了一句:“有他無我!”他知道自己這下子真的完蛋了。
警察把許松年帶走以后,沒有熱鬧看了,圍觀的人群迅速四散,那些剛才試圖對李小午不利的人連半句道歉都沒有,完全忘了他們差點把一位善良和美麗的女孩子逼成了人販子。
卻有人在自吹自擂,覺得警察搜張慕的身,全靠自己在主持正義。
人性總是這樣的,對自己作的惡傾刻間忘的一干二凈,而自己偶爾的良善卻時時掛在嘴邊,動不動就吹噓一番。
李小午一開始的好心情被破壞的一干二凈,眼神簡直能殺人,連張慕都能感覺到她的寒意。
“那個變態被警察帶走,這事就算完了?”她惡狠狠地盯著張慕。
“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雖然他是個變態,也是個殘疾人,娶不到老婆,不能有想法,所以猥瑣一點,也算是個可憐人,你也犯不著跟一個殘疾人置氣啊!”
張慕去拉她的手,她立刻把火氣轉移到張慕身上:“死張慕,你搞什么鬼啊,這么久才想到我,萬一我被這群臭保安拉走欺負了,怎么辦?”
張慕只好陪笑臉。
李小午火氣不消,她從張慕手上把手包奪過來,轉身自顧自的走掉了:“福利沒了,我回家,你回西安,散了散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