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穩一些:“小午,只要你愿意開條件就行,我不敢承諾我一定做的到,但是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我江承業做不到的,就沒有人可以做到。”
她搖了搖頭:“這件事我還沒有想好,你再給我一點時間吧?我得好好考慮一下,而你,至少也得理一理你身邊的女人,不要讓我出現的太尷尬。”
江承業點點頭:“當然沒問題,那么多年我都一直等著,我不會在乎再多等一會,多久都可以。”
“至于那些女人,完全不是問題,我說過了,她們永遠不會出現在你的視線里,也不會出現在公眾的視線里,更不可能與你同一個鏡頭。”
他看著李小午,眼神中閃現出熾烈的光芒,等待了那么多年,自己心目中的雅典娜,就要走到自己身邊了嗎?
她一定會對自己有很多條件,可那又怎么樣,只要你答應走出第一步,就會有第二步,然后會有第三步。
如果她都是他的,那么這些條件又算是什么條件?
就算其中會有條件夸張的離譜,那又怎么樣?自己這一生都在循規蹈距,都在嚴以自律,偶爾偏一偏,又能如何?
李小午點點頭,她在心里笑了,她終于贏下了艱難的第一局,走出了第一步,但是她知道,一旦這一步走出去了,就永遠都無法再回頭了,自己必須一直走下去,直到贏的徹底,或是輸的干凈。
她傾刻間又滿是憂傷和不安:“小慕,你真的能面對未來這最艱難的一切嗎?我盡可能再給你一些緩沖時間吧。”
張慕對這一切全然無知,他正處于前所未有的幸福和興奮之中,昨天晚上,他終于從窗戶爬進了李小午的房間,然后在凌晨的時候再偷偷爬回來,完全沒有人發現。
不過兩人沒有做什么,李小午還沒恢復,而且她害怕自己的喊叫會被人聽見。
縱然這樣,張慕也已經樂不思蜀了,把雅怡安排好住校之后,他和慕媽媽順道去拜訪了李延河和閔柔。
慕媽媽和閔柔說起了女人之間的話題,而張慕剛和李延河匯報起了工作。
對張慕來說,跟李延河要商量的主要有兩件事,煙雨湖的項目,還有北川引入戰略投資。
煙雨湖的項目李延河早有定論,他立刻正式安排楊木建設的人拿出方案,與張慕成立聯合工作小組,快速跟進此事,與煙雨市政府正式接觸,盡快落實該方案。
但是北川的事情,李延河考慮的要比張慕復雜:“小慕,這個事情上你想簡單的,這不光是把楊花的工作做通就可以了,而是必須看鄂北省正父至少是沉江市正父的態度。”
“這么大規模的合作方案,并且涉及到國有資產投資,靠北川直接與楊花談是不可能成功的,這不合規矩,也不合程序。”
“即使最簡單的方案,也必須是讓沉江市正父的第一副職帶著北川的人去跟蘇省寧市正父的相關領導接觸一下,再由相關領導帶著他們一起去楊花。”
“這樣,事情雖然沒有變,但是說法就完全變的,叫做沉江市正父帶著項目通過寧市正父對楊花招商引資,那么楊花也可以因此向沉江市正父提出一些要求,這不論對北川或是對楊花,都是十分有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