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沒想到趙紅衛居然點點頭:“行,你打吧,打那兒都行。”
張慕奮起一拳打著趙紅衛的胸腹之處,只聽咔的一聲輕微的脆響,估計是趙紅衛的肋骨斷了一根。
趙紅衛挨著門框,艱難地站住,
他捂著肚子,終于緩過氣來:“你怕把我這老頭子打死了,所以留勁了吧?其實也是當兵出身的,還練過硬氣功,雖然現在老了,但基本功還在,這一拳雖然打斷我一根肋骨,但不會有致命。”
你的表情痛苦的扭曲:“這樣說起來,我還是占了便宜的,如果你覺得還不夠的話,可以再繼續。”
張慕眼見他居然能夠強挺著,終于開始相信他所說的一切也許是真的,但是他不可能就因此原諒趙紅衛。
不過他現在也沒有時間理他,只是冷哼一聲,轉身而出,不再理會。
趙紅衛臉上反而露出欣慰的表情,對著張慕遠去的背影默默說了一聲謝謝,然后他拿起電話撥打120:“120嗎,我撞了一下桌子,可能肋骨斷了,地址在......”
然后倚著門口慢慢倒在地上,他妻子的遺像掛在客廳的墻壁上,似乎正幽幽地看著他,“你不會寂寞太久的,我會來陪你的!”
張慕跑到指揮所的位置,卻發現警察們并沒有要行動的意思,他問李延河:“怎么回事,為什么還不出發?”
李延河黯然:“剛才手機的定位顯示對方在邊緣山村的一個開闊地帶,那個地方沒有房屋,所以對方應該是在移動的車里面,現在手機也關機了,無法再定位。”
“那找到電話的機主信息了嗎?”
“也沒有,這是一張上個月才買的非實名的新卡,除了剛才的電話,一個通話紀錄也沒有,歹徒的反偵察意識特別強。”
“怎么會這樣?”張慕滿心遺憾,“那至少也應該去剛才定位的附近看看。”
“當地派出所的人已經派便衣去了,但是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對人質造成傷害,去的人不多。”
大隊長趕了過來:“張慕,他把剛才他們打電話的內容再詳細講一遍,我們再分析一下看看有什么線索?”
張慕復述了一遍說話內容,同時也把為什么歹徒為什么要搶資料的原因講了一遍,大隊長分析道:“這么說來,這歹徒很可能是被人指使要來向你要資料的,然后順帶著再勒索你一下。”
張慕點點頭:“完全有這個可能性。”
“你有指使人的個人資料嗎?”
張慕趕緊把他所掌握的關于許賦的全部信息都一一匯報出來。
技術部門立刻對許賦的近期活動情況,通話紀錄進行了查詢,結果令人詛喪,許賦出國去澳大利亞了,而且他的通話紀錄中也沒有與陜省的電話往來。
這說明許賦雖然有作案動機,但卻沒有作案時間,更何況,現在并不知道歹徒的真實意圖,萬一這幫歹徒真實的目的就是勒索,索要許賦的犯罪紀錄只是一個幌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