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一眾人不知道里面發生了什么事,只聽見單飛雪的尖叫,李延河帶頭沖了進來。
副院長讓張慕把單飛雪抱到病床上。
李延河急切的問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又昏過去了。”
副院長沒有理會李延河,只是問張慕:“你和她很早就認識嗎?”
張慕想了想:“也不算很早吧,最早一次大概在去年的五六月份吧,有點記不住。”
“那這些人中你們是認識最早的嗎?”
“應該不是。”他指著夏青,“你看她們兩個是室友,已經好幾年了,比我認識早,也更熟悉。”
“那她以前喊你什么?”
“喊我張慕啊,她有個六歲多的養女,才一直喊我慕爸爸。”
“沒道理啊!”副院長苦思不得其解,她又去翻了翻單飛雪的臉皮,看她瞳孔的反應,然后一邊思索一邊回來踱著步。
李延河不知道情況,也不敢打擾她,只好呆在單飛雪身邊呆著。
隨后副院長然后拿出手機,一邊打電話一邊走出病房,與別的醫生交流起病情來。
眾人不敢打擾她,只好在病房內焦急的等待。
過了不到半個小時,副院長回來對問道:“她的這個癥狀非常特殊,不過也不是沒有,我剛才跟協和的一個同學交流了一下,他說他們以前也有過這樣的癥狀。
這種癥狀強行關閉了她某些認為不好的記憶,又把她記憶中的某些別人的記憶當作自己的記憶,結果就產生了記憶的混亂。”
李延河有點蒙圈:“那這個究竟叫什么病?”
副院長想了想:“從大范疇講,應該算是臆癥的一種吧,她所表現出來的是就是臆癥的分離型癥狀。”
李延河更加聽不懂:“什么臆癥,什么叫分離型臆癥?”
副院長長吸一口氣:“這么跟你解釋吧,分離型臆癥,所謂分離指對過去經歷與當今環境和自我身份的認知完全或部分不相符合。
有種簡單的說法就是人格分裂,分裂為雙重或是多重人格,象她剛才的表現應該是雙重人格,按照農村里迷信的說法,也叫做‘鬼魂附體’”
李延河聽是聽懂了:“怎么會發生這種情況。”
醫生還沒解釋,李小午卻先解釋了:“我們的大腦是一個非常復雜的系統,即使現代醫學也只能解釋其中很少一部分的運行機制。
像堂妹這種癥狀我在歐洲的時候也聽說過,專家猜測是大腦的記憶功功能區發生了絮亂,導致病人無法識別自己的記憶或者是別人的記憶,也有可能是神經回路出現了混亂或是交叉。。
而堂妹,應該是因為過于強烈的刺激引發的腦部神經中樞的自我保護,自行切斷了一些痛苦的回憶,又把另一部分她認為美好的,或者她渴望的回憶替代了她自我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