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覺察到了,七月初的時候羅家濤向我們表達了一下要言歸于好的意思,但是卻不肯做出實質性的犧牲,所以我們現在晾著他,繼續給他壓力,讓他自己低頭。”
“那你們覺得這次的計劃成功可能性有多少?”
“這次我們吸取了上次計劃失敗的教訓,不再投機取巧,我們不用陰謀,而全部用的是陽謀,逼得羅成父子不得不接招,而以北川的實力,不可能抗太久,所以勝利只是時間問題,
現在選擇權在我們這邊,我們想什么時候跟他們談,就什么時候跟他們談,當然主要是決定讓羅成父子付出多少代價來為他們上一次的背叛埋單而已。”
江承業對這個說法非常贊同:“嗯,很好,既然我們有這個能力,確實多應該用陽謀而不需要用陰謀,我就明著告訴你要打你什么地方,你依然沒有任何辦法可以躲避,這樣才能讓他們徹底喪失抵抗的意志。”
“是,公子指導的是!”
“可是我記得一件事,前段時間,李小午的浙省實驗室出事的時候,張慕是從鄂北的漢州市趕過去的,他去鄂北做什么?是不是去和羅家父子見面了?”
林高遠一愣:“公子,自從言星河把賭注賠給張慕以后,他已經和我們表現了明顯的和解之意,我們進入醫藥產業的敲門磚——滅凱也是張慕同意后交給我們經銷的。
還有七月份的時候,張慕也同意了讓夏青和言星河一起去參加了電影《杏花樹之戀》的拍攝,他還專門跑去片場給言星河當替身,這種種跡象都表明了張慕沒有想存心與我們作對啊!”
江承業眉頭一皺:“那你告訴我,張慕跑去漢州干什么?”
林高遠看到江承業臉上的表情,不由的提心吊膽起來:“這個,這個,就算張慕有什么舉動,楊木與沉江跨著地區,跨著產業,他也救不了北川,所以我覺得不必要太顧忌張慕。
更何況,我一直都不明白,張慕把BXF搞得紅紅火火,利潤全都利現在ENG,體現在楊木上,他這樣拼死拼活,還跟我們為敵,究竟意義何在呢?”
江承業白了他一眼:“每個國有企業的人都在創造著遠遠超過自身價值的利潤,但是這種創造價值的機會不是他本身能力所實現的,而是由給他提供了工作平臺的機構所體現的。
我看你啊,現在干私活已經干到習慣成自然了吧,現在你拿到項目的時候是不是先看看對自己有沒有好處?有好處就接,沒好處就不接,快連自己本身的位置都擺不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