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江承業有足夠多的耐心,從你的身體開始,一寸一寸攻占你所有的一切,最終讓你成為我最忠心的女人。
他的筆猛地用力,從宣線的一端直接劃過宣線的另一端,寫出一條長長的橫線。
他盯著這條不像書法的橫線,忽然覺得這條橫線比自己以往寫過的所有書法都要漂亮,都要完美,甚至于讓他有一種突然走進了另一個世界的頓悟感。
他試圖抓住這種感覺,可是這種感覺又很快消失了,眼前依然是一條歪斜而難看的橫。
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他有點抓狂,于是停下手中的筆,微微深呼吸了一下,對楚飛揚道:“不必列時間表,有序推進,盡快完成就是了。”
他又轉過眼珠看了看林高遠:“飛揚那邊我不擔心,林高遠,你自己的攤子理理清楚,不要讓我再提醒你!
尤其是你搞什么文化產業,立意是好的,可實際上卻搞成了援交會,你要知道我們是堂堂的央企,不是澡堂子!
你自己去清理好了,清理不好,有的是人能處理!”
林高遠深深彎著腰,雖然房間里的非常涼快,但他額頭上的汗珠幾乎要滴落下來,可他不敢擦,更連看都不敢看江承業一眼。
夏青的效率很高,BXF協會幾個會員的效率也很高,只隔了一天,年會時的那幾個核心人物便悉數到場了。
張慕的情緒有點急燥,李小午讓他一周之內必須去實驗室一趟,而現在已經快一周時間了,可單飛雪依然象塊牛皮糖一樣牢牢地粘著自己,連多走一步都十分困難。
他每天只有洗手間的時間可以給李小午發信息,以至于李小午給他回了條讓他啼笑皆非的信息:“你今天給我發信息的時候洗手了沒有?”
這不是罵人,但是張慕心里明白,李小午的容忍也有極限,自己必須盡快解決這個問題,不然情況只會不斷的惡化。
除了實驗室的事情,還有煙雨市的帝都路項目,ZX項目,這些項目連李小午都不知道,更加不可能讓單飛雪知道。
張慕不是不信任單飛雪,只不過單飛雪總歸是李延河的女兒,別人的妻子,自己只不過在努力在扮演好一個醫生的工作,等她某一天清醒過來,再把這些事情一捅出來,自己說不定就身敗名裂了。
現在他坐在會議室長會議室的主席臺中間,臉色陰晴不定,而BXF協會的其他十二個人坐在兩邊,他們不知道張慕這次召集他們來的主要目的,所以相互探視著對方,卻無法找到一個答案。
他們又把目光對準夏青,夏青同樣一臉無辜,她確實不知道張慕搞這個BXF的臨時聚會有什么目的。
張慕清了清嗓子:“今天請大家來呢,是有一件麻煩事要請大家幫忙。”
金無極和姚胖子首先表態:“張總,我有什么煩惱就說出來,大伙一起想辦法,只要我們能辦到的,出錢出力,都不是問題。”
張慕點點頭:“其實不是我的問題,是羅總的北川,現在遇到一點麻煩了,言星河想在公開市場搞動作收購北川,所以我想請大家湊點錢,幫一幫羅總,渡過這個難關,否則言星河一旦收購成功了,對大家都不是什么利好。”
此話一出,本來熱血沸騰的臺下頓時一片沉寂,居然沒有一個人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