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我們就來個君子之約,我會一直關注著你!”
舒然抿著嘴巴,努力的向他點頭保證。
張慕微笑著:“好了,現在平復和舒緩一下情緒,然后出門去,幫我把童副總喊過來。”
窗外面的云層越來越厚,也越來越低,大雨已經作最后的準備,四周安靜地讓人發悶,可是這樣的天氣并沒有影響對方籃球場上的玩球的小孩,玩的人反而人越來越多了。
“山雨壓城城欲摧!”張慕的心里無端地回憶起這么一句詞來。
他重新燒了開水,給童年也準備了一杯茶水。
做完這一切后,童年進來了。
她的心情明顯已經好多了,只是昨天晚上肯定喝了不少酒,所以眼袋非常腫,眼睛里滿是血絲。
張慕喊她過來她沒有絲毫意外,因為按照約定,張慕答應了今天中午過來執掌ENG,現在時間差不多了。
她四下打量,卻發現張慕沒有坐在總經理的位置上,而是坐在總經理對面的客座上。
她不解,不過也沒有問,總辦公桌前的客座上有兩把椅子,她就去坐在另一個椅子上。
張慕跟她搖搖頭,然后指著總經理位置對她道:“你坐在對面去,我連茶都給你泡好了,就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這種錫蘭的紅茶,我剛從寧市一個老領導那里弄來了一點?”
童年更加不解,很疑惑地問張慕:“老大,我怎么感覺你好象變了一個人一樣,你這是要干嘛?”
張慕眼睛一瞪:“讓你坐就坐唄,讓你喝茶就喝茶唄,那有這么多問題的?我這個總經理兼大哥一點威信都沒有,難道還怕我在菜里下毒藥啊。”
童年沒辦法,老老實實坐了上去,不過屁股只挨著半個座,正襟危坐地對著張慕,聽他的下文。
張慕的臉上沒什么表情:“你平時在辦公室里就是這樣坐的?不怕骨質增生,腰肌勞損?”
童年把屁股向后挪了挪,雖然沒坐踏實,總算是象模象樣了,不過她仍然對張慕的意思摸不著頭腦,所以不說話,等著張慕的下文。
張慕先不跟她說業務的事情,而是問她關于魯末末的事:“你上次跟我強調那個魯經理怎么了?”
童年苦笑道:“老大,這話也就我敢跟你說,現在業務部的人對這個業務管理部的意見非常大。
他們反映業務管理部的人仗著你賦予他們的權力,現在對所有上報的業務都卡的死死的。”
張慕決定問個清楚:“你說的這個卡的死死的是什么情況?是魯末末在帶頭索賄嗎?”
童年連忙搖頭:“那倒沒有,只是業務管理部對業務部的業務管理之嚴格,簡直比斤斤計較還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