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不以為然:“這個就象是毒蛇的毒液,雖然有害,可是如果利用的好,也是可以治病救人的。”
童年大驚失色!
張慕哈哈一笑:“跟你開玩笑的,別的事敢干,違法的事怎么能干?”
童年有點不放心,他知道這位老大的膽子可大的很,而且還屬于異想天開的。
張慕跟她強調道:“不過ENG的培訓工作你還是得抓起來,這可不是玩笑了。”
童年點點頭,表示她明白了。
從張慕辦公室離開的時候,童年突然又回頭,向張慕微笑道:“老大,真的謝謝你!”
張慕也微笑:“去年年底的時候,小午突然莫名其妙不理我,當時我的世界傾刻間崩塌了。
劉勁剛找到安心的時候,我相信你的狀態比我還糟糕,在這種狀態下有任何的舉動,都是應該被原諒的。
我希望你不要把這些當件負擔,我相信劉勁也懂得這個道理。
你得記住這句話‘也許所有人都可以指責你,除了劉勁’,應該道歉的人,不是你。”
童年又問道:“關于實驗室第一次失竊事件,你為什么不問我,你問我,我會說出我知道的一切的。”
張慕搖搖頭:“如果你想說,你要說的對象不是我。”
童年一愣,突然間淚流滿面。
她猛然用手拭淚,急急地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里,進門、上鎖、然后趴在沙發上任由淚水浸滿整張臉。
單飛雪剛好看到了這一幕,滿腹狐疑,不過她不會聽懂童年的醋,她還不至于這么無聊。
窗外,雨水的痕跡像蚯蚓一樣爬滿整片玻璃幕墻,這個世界都無法聽到童年的嗚咽聲。
關于業務管理部的功能調整,張慕覺得有必要與魯末末深入交流一次,他撥通了魯末末辦公室的電話。
沒有人,魯末末沒有在加班。
他又打起了魯末末的手機,才響了兩聲魯末末就接起了電話:“小慕,你在寧市還是回來了?怎么突然想到給我打電話了?”
“我回了,你在辦公室嗎,如果在的話你過來一趟。”
“本來我今天下午得確在辦公室的,可是現在有你跟薇薇搞的那個破事,我下午不得不來這里幫忙,偏偏還趕上這么大的一場雨,現在我們被困在學校里根本動不了。”
跟薇薇有什么事?張慕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完全沒有任何印象,任何記憶,簡直蒙圈了!
他試探著問道:“薇薇有什么事,我跟她什么事也沒有,你不要把我的人品想的這么差好不好?”
魯末末格格嬌笑:“行了,你是君子,真正的君子,坐懷不亂,別人不知道,我全知道,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