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偏偏自己的專業能力擺在那兒,連提醒張慕周日要上班這件事都給忘了,更不要說這種方案工作了,所以她只能干瞪眼。
魯末末在張慕辦公室里關門聊了許久,單飛雪不放心,有心想來偷聽,可又找不到由頭,只好有事沒事在門口轉來轉去想借口,卻不料,迎面撞上了魯末末。
她注意到了魯末末臉紅的情景,心里一陣不爽,于是闖進張慕辦公室。
張慕卻也在陷入沉思之中,每個人真的都會機會嗎?
答案恐怕是否定的,如果當年不是因為機緣巧合,自己不是還在繼續干保安,就是在開大卡車,也許正如魯末末所說的,喝酒,打老婆,像豬一樣睡覺打呼嚕。
而如果沒有李小午,自己則周游于各種飯店旅館,腦中只要一個詞語——收帳、收帳、收帳、收帳。
所以并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也并不是說機會一定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是因為有人賞識,才有了機會。
世間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
小午,張慕的心里又泛起了倩影,自己何德何能?
所以當單飛雪來到張慕面前的時候,張慕的眼中滿是那種顛倒迷醉的神情,讓單飛雪忍不住妒火中燒。
她在張慕對面的椅子上砰地坐下,然后嘴巴里咿咿啞啞嚷著,將張慕桌子上的資料一頓亂抹,同時雙腳如同小孩子一般亂蹬。
張慕這才回過神來,眼見單飛雪莫名其妙發脾氣,不由得有點納悶:“飛雪,怎么了,在ENG有人欺負你了?”
單飛雪沖到張慕對面坐下了:“慕......張總,就是你欺負我。”
張慕不解:“我一大早就開始談工作了,對你什么也沒做,怎么欺負你了?”
單飛雪不敢說自己喝醋了,而是溜著邊的問道:
“張總,剛才你同學在你辦公室里關門談了這么久,她出去的時候臉還紅紅的,你又這副表情,你說,你們在在聊工作還是談情說愛啊?”
張慕立刻明白了,單飛雪的小心眼病又犯了,于是停下手中的筆,解釋道:“剛才呢,我把她批評了一頓,讓她注意她手下那些人,不要以權謀私,不要隨便吃請要禮物,可能她被批的有點不好意思所以臉紅了吧?”
單飛雪一聽,頓時高興起來了:“嗯,業務管理部的人是有點囂張,得確該教訓,教訓的好。”
張慕問她:“再半個小時要開始會議,你的發言準備得怎么樣了?”
單飛雪一愣:“我還要發言?”
張慕眼一瞪:“當然啊!以后凡業務委員會投票表決,計票出決議,這些都是你的工作,我昨天不是把你的工作內容程度都寫成材料給你了?你總得整理一下講講吧。”
單飛雪急了:“啊呀,死了死了,我還以為你跟我說過就完了呢,真沒想到我還要發言啊?”
張慕點點頭:“當然了,你以后也是業務審批委員會七人組成員之一,也要出表決意見的,這種表決過程對你來說,是表決,也是學習提高,千萬馬虎不得。
你要知道你現在也是ENG的中層干部了,再不是以前楊木那個每天給人泡茶的小美眉了,總得要有點領導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