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午聳了聳肩膀:“我倒是想回來,可是你看小慕身邊一條小尾巴,我們兩個人平時打個電話跟做賊一樣,如果我回來了,豈不是天翻地覆了?”
閔柔立時火了:“你不說這個事還好,一說這個事我就生氣,老李我看是老糊涂了,這出得什么餿主意嘛?這是什么心理療法啊?
這當初你們在醫院里定下的這個方案,我要是在場,肯定就不會同意,我在醫藥系統呆了二十年,從來就沒見過這種治療方法。
我看那個單飛雪,完全就是在裝失憶,裝瘋賣傻的搶小午的男朋友!”
張慕只好替單飛雪說話:“小姨,那天飛雪確實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而且她昏倒的場面我們都看見的,她還不到二十歲,怎么可能有這么深沉的心機?”
閔柔白了他一眼:“你當然這么說嘍,現在天天躺在單飛雪的溫柔廂里,一邊卻跟小午甜言蜜語,我看你就是吃的碗里的看著盆里的。”
張慕滿肚子火氣,好想說這是李延河當初跪下來求自己,自己是被迫著答應的,現在卻顯得里外不是人。
李小午從桌子底下伸出一只手,按住了他的手,張慕只好苦笑著忍氣吞聲。
閔柔見張慕不吭聲,也就不追擊了,繼續數落起單飛雪來:
“我覺得這小丫頭就跟她媽一個樣,她媽以前想盡辦法勾引老李,現在她又想辦法搞小慕,一個德性!”
閔秀見閔柔越說越過分,連忙制止她:“好了好了,小午和小慕都是小輩,你說這樣的話,讓他們聽了會有別的想法的。”
閔柔卻不依不饒:“這里沒有老李在,你是我親姐姐,小午跟我親女兒一樣,小慕又是小午男朋友,我還不能說啊?
當年曲玉霞是個老妖精,這單飛雪就是個小妖精,最會魅惑人,最會使手段。
我閔柔已經吃夠曲玉霞的苦頭了,我可不想小午也跟我受一樣的罪。
小慕,我覺得你就該直接跟你三叔表個態,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那個單飛雪,然后該怎么樣就怎么樣?
不論她想出國,想流學,想嫁到寧市陳家去,只要她愿意,我閔柔把這里全部家產給她都沒關系,就求她別來折騰了,我受不了,小午更受不了!”
張慕想接話,李小午在桌子下面把他的手按得緊緊的。
閔柔卻還沒結束:“如果你不愿意,干脆你就跟她一塊過吧,反正也是李家的女婿,你還是可以叫我阿姨,我也會把你當親生兒子一樣親。
小午呢,也不用被這個狗血的事情給拖著,趁早重新找一個,早點結婚生個小寶寶,我和你伯母也好多點事情做!”
張慕的臉有點發綠,不過他明白了,單飛雪這次把閔柔排除在旅游計劃外把她給惹火了。
所以她順帶著把自己也給恨上了,畢竟這單飛雪是自己帶回來了,而且出了事還是自己救回來的。
閔柔對曲玉霞本來就恨之入骨,只是曲玉霞死了,單飛雪又懂事讓他們兩個去領證,才讓她對單飛雪有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