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隊長微笑著點點頭:“嗯,那我就放心多了。”
他繼續道:“我當時就想直接過來問問究竟發生了什么,可是那邊任務的壓力一直都很大,所以我不敢怠慢,只好讓人查查這其中究竟有什么內情。
一直到執行任務的第四個月,我們終于把他們全部趕入了一條干涸的河床,并且在兩邊扎上了口袋,還在外面設了兩道包圍圈。
可是那種冰川河床邊上又高又陡,兩岸全都是各種石縫,歹徒被洗了腦,特別頑固,不怕死也不肯投降。
我們又化了一周的時間,才把這一伙歹徒徹底剿滅,這中間我們還犧牲了一名戰友,重傷了一名。
我把任務交完以后,就急急的返回部隊,得到的調查報告是你的地圖出現了問題,任務地點被偏離了,而且還把斷崖標準成了大路,結果你從涯上摔下來受了傷,才最終被淘汰了。
我很生氣,一心想要調查這個錯誤背后究竟有什么樣的隱情,可是調查了半天,結果只有一句話,純技術問題。
部隊里不輕不重的處分了一名文職人員,然后事情就不了了之。
我很郁悶,可是也沒有辦法,畢竟這是部隊,你也不是我們隊的人,他們能做到這樣,已經算是很給我面子了。
可是我不相信事情的真相會這么簡單,所以一心想找到你了解情況,但是追查下來的結果是你出去外面打工了,連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而且最奇怪的是,我讓人查遍了暫住信息,也找不到你的登記地址。”
張慕撓撓頭,有點不好意思:“那個時候心情很失落,很怕見人,更怕有戰友會找上我,所以刻意隱藏了自己。
就連一開始在廠里登記時候用的身份證件都是工友的,用了大半年,確定沒有人找我才換了過來。”
鐵隊長嘆了口氣:“怪不得,說起來,按照你的能力,想讓我找不到你,確實也不是什么難事。
我還想繼續追查,可是部隊又給了我新的任務。
部隊在蒙省設立一個大型訓練基地,需要一支藍軍部隊,而我有多次與外軍作戰的經驗,對他們的打法比較熟悉,因此,由我去擔任一名中層的指揮官。
我去以后,發現這次部隊的要求非常高,目標是建立一支世界上最強的藍軍,然后像一把鍛錘一樣,狠狠錘煉我們的部隊,讓部隊在和平時也能得到實戰一般的考驗。
我不敢懈怠,只好玩了命的把所有的精力都投了進去,所以你的事情也被束之高閣了。
直到今年八月底時候,他們突然傳消息過來說找到你,而且,你還把黃尚那小子揍得心服口服的,所以我才讓黃尚安排,無論如何得見你一面。
這不,昨天他們通知我,我連夜坐直升飛機過來,終于只比你早兩分鐘到了這里,連黃尚他爸爸都沒去見,首先先來見了你。”
張慕看著鐵隊長,當年他最想成為的男人,心里有無盡的酸楚,可是終于什么也沒有說,而是指著鐵隊長的肩章調侃道:
“隊長,你好像升官了,這是大校銜了,我記得那個時候,你還只是中校,升的好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