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段時間下來,張慕對整個北川幾乎是了如指掌,而沉江石化對楊花也再沒有什么秘密可言,一旦開戰,北川連一點躲藏的余地都沒有。
投降吧!
兩個人都在心底里嘆了口氣,他們相互點點頭:“一切都按照張會長的安排,你讓我們怎么干,就怎么干。
至于相關部門和黔州正父,也就拜托張會長了,稍后我會把相關的費用送來,不用張會長替我們北川墊著。”
張慕終于面色稍和。
金無極哈哈大笑,他站起來,走到羅成身邊,拍了拍羅成的肩膀:
“老羅,你說你究竟是想搞什么呢?
化這么多的設計,用了這么多的心思,究竟想要得到的是什么?
我以前就說了,張會長雖然年輕,可是他的那種氣度,那種胸懷連我都不能不佩服,我們大家一起以張會長為首,好好的過咱們的小日子,你說多好?
為什么非得整一出又一出,反復的折騰,折騰,最后,你折騰出啥了?
怪不得他們說天下九頭鳥,地上鄂北佬,真是唉!”
羅成極度尷尬:“金老,不說了,我錯了,我向各位好好道歉,以后我羅成一定唯張會長馬道是瞻,若再有違,天理不容。”
張慕也站起來,擺了擺手:“行了,行了,這些話都沒有什么營養,把事情落實下去,別再出什么幺蛾子就算對得起我了。”
羅成又腆著臉:“那下午跟周司長,還有明天的盧處長的事?”
張慕斜了他一眼:“不是跟你說過這些事你別管了嗎?你以為這樣去燒香就一定拜對了廟?
你這樣走法,搞得驚天動地、人人皆知的,你是怕中星海他們聽不到嗎?
這事我會去運作的,靜悄悄地神不知鬼不覺的,等到中星海知道消息的時候想使壞都來不及。”
秦晚松在旁邊目瞪口呆:“張會長,你昨天去辦事,不會就是辦這個事吧?”
張慕呵呵一聲:“不是,只不過這個事剛好是順手的罷了。”
他隨口這么一說,倒不算是假話,昨天去解決慕輕舞的事,順便就托慕輕舞了解了這些情況,確實也可以算是順手。
可這些話落到這些人耳中,幾乎跟打雷一樣,自己求爹爹告爺爺欲進無門,你卻來一句順手的事罷了,當真是同人不同命啊。
這話讓別人來說肯定會被人罵裝逼過頭,可是張慕說出來,實在不象是裝逼啊!
貌似張慕到現在為止,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句裝逼的話,所以這句話根本不是裝逼,只能說,大家不在同一個層次!
姚胖子像條哈叭狗一樣竄過來:“張會長,最近我也在謀劃這個事呢,你能給引薦引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