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點點頭:“林高遠一向不肯帶下屬來見你,這一次卻帶了言星河,大概只有這個意思了。”
江承業又道:“你還記得那天在《杏花樹之戀》首映式現場的情景嗎,他就在明顯打壓言星河。
雖然我不知道兩個人因為什么出現了矛盾,但從今天的表現看,言星河顯然已經對他沒有了忠心,從另一個側面也可以說明高遠并沒有駕越言星河的能力。
如果一個人沒有計謀,又不善用人,光靠忠心,再留在這樣一個崗位上,就只能是尸位素餐了。
楚飛揚追問道:“那公子的意思是,讓言星河替代林高遠?”
江承業嘆了口氣:“我確實有這樣的想法,可還是不忍心啊!
畢竟高遠也跟了我這么多年,忠心耿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所以這一次就再看看吧,如果情況確能如他所說,那么該怎么用,還是可以繼續用。
可如果他再把事情辦的很難看的話......
算了,先等等再說吧,一時半會,也找不到可以替代他的人,或許先讓那個言星河替代他對付張慕吧。
飛揚,這件事情你去跟一跟,看看有沒有什么亡羊補牢的辦法。
至少也得替中星海挽回一點面子,不至于輸的太難看。
楚飛揚頓首道:“是,公子!”
從西山回市區的路上,林高遠很想揍言星河,可是他終究覺得要用到言星河,所以只好忍了。
他一路不停地問言星河下一步的策略。
言星河說了一大堆的話,不過繞來繞去,全是廢話,最后卻是什么價值也沒有。
林高遠很想直接把言星河給開了,可惜今天江承業偏偏莫名其妙的勉勵了言星河,如果自己無理由把他給開了,下次江承業萬一追問起來,自己就會完全陷入被動。
最后林高遠想了一個好辦法,把言星河先給晾一段時間再說:
一是讓他清醒清醒,趕緊給自己干活。
二是如果言星河還要給自己擺譜的話,等過段時間自己弄點黑鍋讓他背,這樣江承業就不會覺得自己是因為妒賢而開了言星河。
不過現在有一件最頭疼的事,從中星海決定要對付北川開始,自己這邊就慢慢通過多個帳戶收購了北川超過8%的股份。
剛才自己還在江承業面前吹噓這些股份獲利不少,可是現在卻有一個大問題,北川的股票處于跌停的狀態,那么后市自己該如何操作。
賣吧,可萬一某一天北川來個股東會決議,自己豈不是喪失了表達意見的機會?
可是不賣吧,如果北川連續來上三個四跌停,中星海的那點盈利,不就可能出現虧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