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個人頭腦很簡單,也沒什么文化,可能對于自己所觸犯的法律并不知情,所以在處理這個人的時候,能不能網開一面?”
丁光川搖搖頭:
“小張,朋友歸朋友,法律是法律,如果你的朋友觸犯的法律,不管他與你的關系有多好,該處理的還是得處理,這個還請你理解。
當然了,如果他確實只是一個從犯,并且對犯罪情況并不知情,也沒有非法所得,沒有造成什么社會危害性的話,我們在處理的時候,也會注意方式方法。
畢竟我們懲戒的目的,也是治病救人,讓他們改邪歸正,重新回歸社會,并不是一定要把誰打到才行。”
張慕聽出了丁光川話的意思,大喜過望:
“謝謝丁市長,您看能不能這樣,明天呢,先由我們假意與詐騙集團進行接觸,把他們的老底仔細的挖出來。
我呢,也勸勸我的朋友,看他能不能主動交代,也算是及時悔過,投案自首。”
丁光川仔細想了想,同意了張慕的方案:
“這群歹徒是一群詐騙分子,并不是窮兇極惡的亡命之徒,相對風險小一些,我個人同意你的做法。
但是你也要小心,不能讓他們太早察覺其中有異,否則萬一他們警覺起來,四散奔跑,給同案犯通風報信,會給我們的抓捕工作帶來很大的不利。
而且我需要派一名我們的同志化妝跟你們一起去,由他來掌握現場,一旦出現緊急情況,也好及時處理。”
張慕跟著道:“這個好,我也得化個妝,畢竟我是要去見我自己,而且里面有人認識我,如果化妝化的不好,很容易被人認出來。”
丁光川笑了:“古有真假李逵,今有真假張慕,真張慕抓了假張慕,這要讓我們煙雨日報知道了,你少不了成為頭條。”
張慕苦笑道:“這種頭條,可不是什么高興光彩的事。”
煙雨市警局外聘的化妝師是一個高手,他給張慕帶上了一個頭套,讓他成了一個光頭,在頭套與皮膚的連接之處,用一條長長的疤痕進行掩飾,又猙獰,又霸氣。
而他的下巴和兩邊臉上,則貼上長長的絡思胡子,再加上對皮膚進行了黑化處理,又帶上一幅寬邊的墨鏡,一股殺氣躍然而出,
張慕在鏡子里仔細的看,還真的不容易看也來是是經過化妝的,反正如果在大街上看到這張臉,連自己也不會認出來這是自己。
對方約了渠百勝在煙雨市西柵區的一個新建的寫字樓見面。
渠百勝帶了四個人,趙騰輝是下屬,張慕和當地刑警支隊的副中隊長扮演成保鏢,而另一個女警則扮演成秘書。
計劃非常簡單,由渠百勝作為主談與對方進行商業談判,設法讓對方主動坦白和交代事實,并且摸清楚詐騙的方式以及真正的幕后主使等、
這個寫字樓剛剛建成,算是很新,外面空蕩蕩地,連一層的店鋪都沒開起來幾間,配套設施也很不齊全,門口的一塊西電大廈的牌子孤零零的,面上全是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