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柔反唇相詰:“我更不明白,你有那么多方案,為什么偏偏一定要動小午的東西?
你已經逼著小午與張慕分開,讓小午一個人孤零零的在乘州了,現在居然連小午留在這里的痕跡都要鏟除。
你來告訴我,小午她究竟做錯了什么?為什么必須由她來承受這一切的傷痛?”
李延河苦了臉:“柔柔,飛雪跟我失散了二十多年,一個人孤苦零丁沒人照顧,連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
現在她還有最大的一個劫難,我這個做父親的,怎么可以不負這個責任,幫她做過這最艱難的一段呢?”
閔柔哼了一聲:“我不明白,飛雪失散二十多年,難道是我的錯嗎?是小午的錯嗎?為什么需要我和小午來承擔這一切?
我更不明白,要幫飛雪走完這一段,與把小午的東西從這里搬走有什么關系?
難道把小午的東西從這里搬出去,飛雪就能恢復正常了嗎?就能改變她被人**的事實了嗎?”
李延河急了:“你一定把這個詞語說出口嗎?”
閔柔呵呵冷笑:“延河,我是真的很奇怪,你找得所謂的心理專家的治療方案,究竟是在掩耳盜鈴,還是在自欺欺人?
你們以為把一切瞞著,還讓張慕配合著演戲,把問題拖過去,就能萬事大吉了?
如果那個時候直接就把事情說清楚了,一段時間的精神安慰以后,也許飛雪現在已經一切都正常了,也許她已經在國外或者某個不相干的地方快樂的生活了。
可是現在呢,她除了要接受**這個事實,還要接受張慕欺騙她以及和她分手這個事實,這兩件事累加在一起,你說她該如何承受?”
李延河漸漸大聲:“柔柔,你為什么非得把**這兩個字掛在嘴邊上呢?難道有那么好聽嗎?”
閔柔說話冷冷地:“好啊,我不提沒關系,反正她也沒認為這個媽,用不著我操那么多心。”
李延河愣了愣,只好苦口婆心:“柔柔,我知道這件事情上你有委屈,都是我的錯,你就幫我這一回,等事情過了,我再向你好好補償。”
李延河轉了態度,閔柔也稍稍緩和了一下口氣:
“延河,我覺得,這件事的解決方案根本不在你這里,也不是要把小午的東西搬出去。
最簡單的方案,只要張慕能把你寶貝女兒給娶了,她肯定什么問題都不會有。
到時候別說她自己會出什么事了,就算是有人逼著她出事,她也不愿意出一點事。”
李延河知道閔柔說的是實話,他的內心何嘗沒有這樣想過,可是他很清楚,這個方案,李小午和張慕都不可能答應。
當初是自己拿了與張慕父親的交情,還有對李小午多年的養育之恩,又不惜厚著臉皮下跪,才勉強讓兩人同意這樣的方案。
現在還有什么樣的臉面讓張慕同意娶了自己女兒?
如果張慕是那種貪圖權利和金錢的人,只要利誘一番,這事反而簡單了,可惜他知道張慕根本就不是這種人,根本就不沾邊。
他嚅嚅地說道:“這件事,張慕怎么可能會答應?就算張慕答應了,小午又怎么辦?”
閔柔哼了一聲:“老李,你這個時候倒是想起小午了?
其實我是真巴不得張慕能娶了飛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