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真真問道:“她這個蠢貨,在上虞老家搞風搞雨也就算了,居然跟去跟你的敵人合作出賣你,早晚會出事,要不要我跟許辭打聲招呼,讓她通過崔家收拾她?”
張慕哼了一聲:“她是個極度愛慕虛榮的人,以為搭上了一個國企小高管,就真的可以平步青云了,簡直是白日做夢。
她這種連校門都沒出過的人,就算從小被家世熏陶,可那也只是小兒科,上面的那種人情鬼域,豈是她可以想像的。
不用我去收拾她,現在他們已經認為不需要對付我了,她就沒有什么價值了,當時候自然有她的苦頭吃!”
崔真真不由得嘆息:“狡兔盡,良弓藏,走狗烹!
崔雨薇從小八面玲瓏,所以一直自命不凡,目空一切,一直就喜歡玩弄感情,以為天下男人已盡入其樽,可以隨意把弄。
其實她那些聰明都是小聰明,這就如同一個頑皮的小孩自以得計的在大人面前玩花樣。
而那些大人明明知道真相,卻故意裝作落入陷阱,說到底也不過是一種寵溺。
她愛的寵溺多了,便以為世界和人性都是如此簡單,別人都這么傻。
她以為可以欺騙這個世界,最后注定會被這個世界所欺騙,這也是一種報應吧。”
張慕點點頭:“我對崔雨薇是真的沒有什么好印象,太算計也太做作了,我與她根本無冤無仇,甚至從某個角度來說,還是崔家的盟友。
可她呢,一聲不吭就把我賣了,也不知道什么心態?”
崔真真怔怔地發呆:“還是嫉妒吧,她從小就愛跟我比,我有的,她沒有,她就嫉妒。
為了證明她比我強,比我厲害,她也去找個你這樣的人,作為她可以炫耀的資本。
不過她總是崔家的女兒,我的堂妹,我仍然祝他這次得償所愿吧。”
張慕呵呵一笑:“絕無可能,崔雨薇根本不知道自己進的是什么圈子。
她以為現實世界是寫,以為那些霸道總裁只是因為沒有真愛所以一直單身,然后遇到某個灰姑娘就會一見傾心?
他們單身,只是因為只要他們單身,那么不論他們獵多少艷,跟多少人上床都只是談戀愛,都不必負道德和法律責任罷了。
崔雨薇已經失去了她的利用價值,被拋棄只是遲早的事,或許那個人還要發揮一下她的剩作價值,當二手貨賣個好價錢才留著她吧。
我真有心對付她的話,只要去說句軟話,她的那個金龜婿就立馬會把她送到我床上來,就是這么沒價值。”
崔真的表情很黯然:“崔家沒有兒子,只生了一堆女兒,所以我爺爺就是兩個心愿,一個是嫁到許家去,一個是找一個上門婿。
說來說去,總是想占人便宜,總是想不勞而獲,還不以為恥,專以為榮,在這條路上越在越遠,越走越偏。
最終呢,我是這樣的命運,崔雨薇又是這樣的命運,后面還有幾個崔家的女兒,說不定一個一個重復進入我們的循環,為自己的幼稚和崔家的貪婪付出代價嗎?
難道崔家真的是被人詛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