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連李小午都忌憚的情報,她根本不可能有渠道獲得。”
崔真真提醒道:“你剛才說,單飛雪的變化非常突兀,如同突然變了一個人,有沒有可能她就是當天在婚禮現場獲得的資料?”
張慕搖搖頭:“那天更加不可能,那天童年結婚,她是伴娘,差不多全程都在臺上,而李小午還有幾乎楊木所有有頭有臉的人都在臺下,大廳廣眾之下,怎么可能有人談論這個秘密?”
崔真真分析道:“所以核心和關鍵就在這里了,只要知道了,單飛雪是在什么時候,又是通過誰了解了這個秘密,就幾乎可以猜出來兇手是誰了。”
張慕嘆了一口氣:“現在單飛雪已經過世了,她過世前也沒有跟我交代這件事,甚至她根本就沒有認為自己是被謀殺的。
所以我覺得有可能真是我們相多了,這就是一個偶然,是一個簡單的車禍事故。”
崔真真哼了一聲:“我可不相信什么偶然必然的。
我只問你一件事,你說李小午的親堂妹死了,她卻完全無動于衷,到警察局去更是一言未發,一直等到她的前男友來接她。
這樣的一個過程和結果,你沒覺得她是在保護某個重要的人物,利用自己的社會關系,讓對方不能碰他或她嗎?”
張慕一愣:“你是說閔柔?”
崔真真搖搖頭:“我沒有具體針對誰。
單飛雪死前跟你提了三個名字,讓你一定要小心提防,這三個人分別李小午,閔柔和童安誠對吧。
李小午我知道,那這閔柔和童安誠又是誰,相互之間是什么關系?”
張慕回道:“閔柔是童安誠的妻子,李小午的小姨,跟李小午的關系比她親媽還要好。
而童安誠是楊木的辦公室主任,李延河最信任的部下,這次婚禮女方童年的父親,與李延河和閔柔自小認識,私交非常好。”
崔真真又問道:“那單飛雪被撞的時候,閔柔和童安誠分別在什么地方?”
張慕想了想:“婚禮前幾天的時候,李延河和閔柔因為單飛雪能不能搬回去住的事情發生了激烈的爭吵,然后閔柔一氣之下離家出走。
婚禮的時候,閔柔當時在離宴會場二十公里的地方,那里有她侄子的一個高檔樓盤,她心情不好在售樓處喝多了酒,然后李延河臨時離開婚宴去接的他。
而童安誠的話,我具體也不是很清楚,好象就在婚禮一開始的時候出現過一次,然后就不見了。
但是當時宴會場這么多人,而且還有一個副的宴會廳,里面的人基本都認識童安誠,所以童安誠可能在別的地方招呼客人。”
崔真真想了想:“你沒發現這里明顯有異常嗎?
按你的說法,閔柔和李延河吵架吵了那么兇,為什么他不選其他時間打電話,而要選在那天那個時候打電話。
而且更奇怪的是,作為售樓處只是一個工作場所,而不是一個酒店或者休閑場所,而且還是屬于她侄子的地方,正常人都不會跑到一個后輩工作的地方去喝醉酒吧?
而童安誠呢,作為婚禮一方女方的父親,還是楊木的高層,應該時時在主會場上,掌握著現場的氣氛,招待來賓,處理各種應急事件吧?
為什么會很長時間都不在宴會廳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