閔柔有些尷尬:“現在還是不要了,萬一她要問我一些事情,我不想騙她,也不敢回答,所以還是不要見面的好。
等她某一天想通的時候,她自然會回頭來找我的,我自己的孩子,我心里有數。”
江承業微笑示意:“那要我送送你嗎?”
閔柔搖搖手:“別了,你趁熱打鐵吧!”
她出門走了幾步,見江承業仍然在門口送他,突然回頭道:“承業,你拿了這個材料,不會真的去搞什么花樣吧?”
江承業笑著搖搖頭:“當然不會,別說小午是我未來的妻子,就算不是,我也不會去搞。
我現在這個年紀,是立賢名的時候,只有立賢名,才能讓更多的人聚到我身邊,如果讓人知道我無緣無故偷偷搞了誰,以后誰還敢來跟我。
再說了,小午的父親和大伯,也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憑一兩包材料就能說搞倒就搞倒的。”
閔柔這才放了心,回轉頭自顧自走了。
江承業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自言自語道:“有意思!”
然后他又回過頭看看閔柔帶來的兩包材料:“小午啊小午,以前總以為你沒有什么弱點,現在看來,你總還是個人,不是真正的神。
你再自由幾天吧,很快你就會專屬于我了。”
但此時的李小午卻對閔柔和江承業見面的情況一無所知,在靜靜觀察了張慕和崔真真一個晚上之后,她的內心有完全無可名狀的復雜。
但她終于確信了一件事,張慕并不是對所有的女孩子都表現的一如對自己的般的熾熱和瘋狂。
即使是曾經與崔真真有了一個小孩,即使他已經下決心去負責崔真真和女兒,但是對于身體的接觸,他依然是那么克制。
她也終于相信了崔真真的話,張慕與崔真真發生的時候,張慕并不清醒,而造成這種不清醒的根源是自己。
所以,崔真真說的很對,這個世界上誰都可以指責張慕輕易與崔真真的結合,唯獨她李小午自己不可以。
李小午也相信了,在與單飛雪一起的那么多日子里,張慕始終堅守著對自己的忠誠。
要有多堅定才能讓張慕保持這一份忠誠?
要有多愛自己才能保持這一份堅定?
要有多愛張慕并且深信張慕對自己堅定不移而且永不改變的愛能讓崔真真放棄張慕?
連崔真真都能如此感受并且深信張慕對自己的感情,自己又為什么要懷疑?
自己無數次的提醒張慕要相信自己,可是究竟是讓張慕相信自己,還是要讓自己相信張慕?
可是自己接下去的路,對張慕將是何等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