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貪苦笑一聲:“善惡總有報,老天饒過誰!那我們怎么辦?”
老刀的臉上的表情變了好幾變,最后道:“我想,我們的選擇是一樣的吧?”
老貪向他點點頭:“好兄弟!”
老刀也點點頭:“好兄弟!”
他們把一個黑衣人叫過來,仔細的交代了幾句,黑衣人一愣,遲疑著不肯動,老刀又小聲說了許久,他終于點了點頭。
老刀回到張慕身邊,一臉的嚴肅,張慕很是不解,不過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果然,老刀道:“張先生,我們剛才比了第二場,很顯然,也是你贏了,所以你可以拿走你的第二個賭注。”
慕輕舞樂了,第一個跳出來,抱走了一個銀色箱子,然后還是老方法,仔細檢查了一遍,然后對羅家濤和秦晚松道:
“同樣是人,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你們說,你們兩個要不是兩個上市公司的公子爺,能有什么用處?
要是給你們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你們能象張慕一樣,只憑自己的本身,輕輕松松爭到一百萬嗎?
嗯,你們的樣子不錯,可以去招引那些老婦女,一下子掙一兩萬倒是有指望!”
羅家濤和秦晚松簡直要吐血,自己兩個本來就不是靠體力,而是靠腦子的人。可是慕輕舞說的很對,真要去一個全然陌生的環境,自已還真是頂不住。
秦晚松不服氣:“就好像你有辦法似的。”
慕輕舞道:“這有什么難的,你們要不要跟我打個賭,要是我有辦法不靠我自己身后的資源也這樣賺一百萬,你們每個人輸給我一百萬。
反之,如果我做不到,我輸給你們一百萬怎么樣?”
秦晚松嗤之以鼻:“打賭就打賭,誰怕誰?”
羅家濤卻記得慕輕舞讓他喊嬸嬸的事:“如果我贏了,不要一百萬,只要你喊我一聲叔。”
慕輕舞笑嘻嘻地:“行,我輸了,喊你十聲!”
秦晚松問道:“你要什么時候證明給我們看啊,別賴皮先找人布置好演戲啊,那可不能算。”
慕輕舞笑得更加開心了:“當然不用布置,而且我馬上可以證明給你看。
她低下聲音:“你們男人要征服世界,我們女人不用這么累,征服你們男人就行了。”
羅家濤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慕輕舞放大聲音:“小慕,我覺得你贏來的這些錢好有紀念意義,都歸我了好不好?”
張慕對老刀高度戒備,根本不可能去注意慕輕舞的小心思,直接回道:“行,都是你的了。”
慕輕舞得意揚揚地向秦晚松和羅家濤樹起了一個中指:“一百萬啊,一百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