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縮起瞳孔,目露兇光,盯著老刀:“還想玩嗎?”
老刀也盯著他:“誰不趴下,就得繼續。”
張慕點點頭:“好,不怕死的,只管來。”
三人再次擺出進攻隊形,張慕又只能后退,可這一次三個人吃住教訓,慢慢把他依著崖壁逼過去。
在張慕的身后,有幾個大石塊擋住,大石塊與崖壁之間只容得下一人通過,張慕一旦進入石縫以后,就再也沒有辦法再閃避長刀,只能硬擋。
可張慕只能后退。
張慕與三個人交戰,居然還讓老貪受了傷,讓一眾“武林高手”們目瞪口呆,可是眼見張慕被逼入石縫,那可就危險了。
慕輕舞大喊道:“小慕,不能退了......”
可張慕不能不退,他終于進入長石縫之中,老刀發現機會來了,疾沖向前,舉刀直劈,而黑衣人卻繞過大石塊,準備從后面對張慕進行偷襲。
卻不料張慕的雙臂在兩邊石壁上一撐,身體高高拔起,堪堪避過老刀的刀尖,接著飛起一腳,踹向老刀的頭部。
老刀的反應也是極快,避過頭臉,這一腳直踹在老刀的肩膀上,老刀站立不穩,撞在后面跟上的老貪身上,兩人滾成一團。
老刀不敢糾纏,連忙站起來,向張慕方向亂揮長刀,阻止他進攻。
可是張慕根本沒有向他進攻的意思,而是轉過身體向后疾沖,剛好黑衣人舉在長刀繞過石塊,從后面趕來。
他本來打后如意算盤,與老刀前后夾攻,張慕將絕無幸理,卻不料張慕竟然在瞬間出現在眼前。
他想要發力,已然不及,張慕左肘直撞在他的胸口,右手匕首劃過,黑衣人胸口一痛,臉上一涼,傾刻間鮮血狂飚,一個耳朵已經然被張慕的匕首給削掉了。
張慕回過右手,用匕首柄在黑衣人的另一上耳朵上一撞,黑衣人頓時暈了過去,長刀當地一聲掉在地上。
地上有個小水坑,黑衣人的栽到在地以后,被割去耳朵的地方沾到了冷水,寒冷加劇痛讓他瞬間又醒了過來,卻發現自己居然在移動。
一眾人眼見張慕退入石縫,不但沒事,反而拖著黑衣的腿,生拉硬縋,從石縫的另一邊走了出來,不由瞠目結舌。
慕輕舞這才明白,張慕早就想到長刀在石縫里施展不開,才將計就計,裝作被他們逼了進去,實際上卻是利用石縫里三人無法合擊的地形進行一一擊破,。
張慕把黑衣人的腿往地上一甩:“如果我剛才不是割你的耳朵,而是劃在你的頸動脈上,你已經死了,現在去找到你的耳朵,滾吧!”
黑衣人連忙從地爬起來,跑到石縫中找到掉在地上的耳朵,又去塞到了車上的冰箱里,另一個黑衣人用領帶把他的傷口緊緊纏住了。
張慕斜睨著老刀:“兩位老大,你們這還要玩嗎?”
老刀咬了咬牙:“我說過了,只要一方沒趴下,就要繼續,我感謝你對我的人手下留情,但是為了我們當年義結金蘭的兄弟情義,就必須繼續。
接下去,他們兩個都退開,我和你單挑!”
張慕冷笑道:“大哥,其實我不該喊你大哥,該喊你一聲大叔了,你老了,真不該玩這些打打殺殺的東西了,還是休息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