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根本連我想走的路是什么都不知道,又談何主觀愿意,又談什么帶著我一起行動。
我是想你帶上著,而不是讓我帶著一個傀儡上路啊!”
張慕指著江承業:“所以你就背棄了你前面的所有道路,重新選擇回歸,選擇了他,利用他的平臺,完成你的理想和目的?”
李小午并不否認:“是的,這就如同科學,永遠都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向前上爬,所以才會發展到今天的高度。
如果每一個科學家都需要走一次前人的道路,那么科學,永遠都不可能會進步。
他有平臺,他有資源,他有一切,他可以讓我省略那些不必要的浪費,而且他也是我可以找到的最好的合作伙伴,所以我愿意選擇他,”
張慕急著道:“可是只要你給我時間,我也能站到他這樣的高度,也可以給你這樣的平臺,也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一切,就如同以前的實驗室一樣,我一定可以做到。”
李小午微笑的搖搖頭:“不,你做不到!
我試過了,連我自己都做不到。
那個地方有個天花板,不論你怎么努力,你都只能站在天花板的下面,你可能無限接近天花板,但是你永遠都只能無限接近,永遠走不上去。
而他,就已經在天花板之上俯視這整個世界,俯視著你。
所以這一生,你都只能仰望著他,永遠都不可能改變。”
張慕站直了身體,激發出無限的斗志:“不,我可以,我可以做到這一切,我一定能夠打破天花板,站到和他一樣的高度上,平視著他!”
江承業突然哼了一聲:“張慕,我真的佩服你,你甚至連什么是天花板,連天花板在什么地方都根本不知道,就敢隨便說可以打破,就敢說可以和我平起平坐?”
張慕很平靜地注視著他:“小午曾經說過,你這個學長,號稱不敗的神話,可是你這個不敗的神話,已經連續被我打敗三次了吧?
打敗一次是偶然,打敗兩次算失誤,那打敗三次呢,難道算規律?
我既然可以打敗你三次,當然可以打敗你第四次,第五次,一直到我打碎整個天花板,就算我走不到與你一樣高,也必須把你拉到與我一樣低。”
江承業不理他的挑釁:
“你贏了我嗎?
是什么樣的YY讓你得出這樣一個結論的?
我和你之間如果有戰爭,那就是為了小午。
即使你前面贏了一百場一千場,可是那個贏得最終的人,是我!
因為現在站在站要要與小午訂婚的人,是我!
而你,只在站在一邊搖尾乞憐,妄想小午再給你一點垂憐!”
慕輕舞冷笑道:“李小午,你看到沒,這個人在用你打擊你最愛和最愛你的人,無情的打臉,然后你無動于衷,看著他狠狠地打,狠狠地打。
就如同那天有人拿著電棍狠狠的擊打,狠狠地擊打,我真的好想剖開你的胸膛,看看你的這顆心,究竟是什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