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主持人的那句“新郎你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卻近乎于摧毀了他的信心。
江承業會是那種君子嗎?
顯然不是,只要看中星海的那些做派,上梁不正下梁歪,他能好到什么地方去?
李小午會是那種貞節烈女嗎?
至少在自己身上她從來沒有如此表現過。
從一開始對自己的裸身栽贓,到后來的饅頭事件,假炸彈事件,等等等等,都證明一個結論,李小午對于發生關系并沒有那么重視。
現在他們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如果江承業用強,李小午會拒絕嗎?即使李小午有心拒絕,可是當江承業用強的時候,李小午拿什么抵擋呢?枕頭嗎?
張慕只覺得自己的那些信心完全只是自欺欺人罷了。
更何況李小午的某些動作確實讓人欲罷不能,坊間的傳言,總不可能全然是假的。
張慕苦笑道:“空穴不來風,他們都已經決定要訂婚了,不論做什么還可以算過分呢?
現在他們是一對,而我只是一個外人,她沒有什么義務需要為我守身如玉的。
就象白天她對江承業說,結了婚還可以離婚呢,這足以證明她對這種事情完全不在乎,就如同她從來不在乎你和我交往,不在乎夏青和我交往是一個道理。
所以她才會完全不在乎江承業與藍冰蓮的交往,也許對她和江承業來說,這一切也不過只是一種交易的條件罷了。”
慕輕舞松了一口氣:“小慕,你能這么想,就對了,所以,對于這件事,你真的沒有那么必要在乎。
其實李小午真的好算計,如果她要你達到的條件,只是要你穿過天花板,來到與江承業那樣的高度的話,其實也沒有江承業說的那么難。
這些日子,我都替你調查清楚了,他的那個天花板,就是那個組織的門檻,而我已經確定,我們慕家大伯就是這個組織的成員之一。
我堂哥現在在國家特殊部門里,是不可能去參加這個組織的,所以以后代表慕家出席會議的,只會是我,大不了我提前跟他們把這個權力要過來,你再跟我訂個婚,我把權力讓給你,你不就進去了嘛,一點都不難。
可是她偏偏給你一個軟條款,要什么懂她了解她,愿意跟她走一樣的路,這根本**裸地在欺負你嘛。
不管你有什么樣的答案,她直接說一個不懂就好了,你不是穩輸?其實她根本一點機會都不給你,其目的,就是作為要挾江承業,制衡江承業的借口!”
張慕舉起酒杯:“輕舞,不說了,真的不說了,我不想聽了,求你了,好嗎?”
慕輕舞點點頭:“小慕,你只因為當你是真心的朋友,所以才會啰嗦,你別生氣!”
張慕仰頭又灌了一杯酒下去:“輕舞,我心里都知道答案,只是我不愿意承認,就是這么簡單!
今天晚上,我們就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只喝酒,談風月。”
慕輕舞應道:“好,我們只喝酒,談風月。
小慕,你有沒有想過,離開這個國家,然后去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