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捏住了張慕的鼻子,直到張慕有了動作然后又松開,裝睡著。
張慕頓時醒了過來,然后馬上發現了身上的慕輕舞,也想起來,自己剛才應該和她發生了一些什么。
這酒真可怕,現在該怎么跟慕輕舞交代。
慕輕舞裝作剛醒了過來,仰起身來,把自己的一切都展露在張慕的嘴邊:“小慕,你醒了啊?”
張慕一臉尷尬:“輕舞,這個,這個,這個,剛才,剛才,剛才,我們?”
慕輕舞輕輕的貼在他:“小慕,我們什么啊?剛才糊里糊涂的,我還沒體會夠呢,這個什么啊?”
還伸出一個手輕輕地撫摸著,張慕立時有了反應,可是他不敢反應,也不好推開慕輕舞,只好一臉生無可戀。
“輕舞,輕舞,我們這樣,不好,真的不好!”
慕輕舞探起身子,在張慕的耳邊輕輕道:“小慕,你忘了嗎?你現在要忘了那些傳統想法的約束,你心里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你猜這個時候,江承業與李小午,會不會也象我們這樣,李小午她會不會也想來第二次?”
張慕的心猛的一抽,嫉妒如同一條可怕的毒蛇緊緊的咬住了他的神經中樞,讓他的心里產生了可怕的化學變化。
慕輕舞笑了:“小慕,來吧,把我當作李小午,懲罰我吧,重重地懲罰我吧......”
張慕看向慕輕舞的眼神漸漸變成了紅色。
千夜山莊內的新人房間里,把所有鬧騰的賓客都送走之后,搖搖晃晃的江承業半依半靠著李小午身上。
看著鋪滿了玫瑰花瓣的潔白色大床,江承業拉著李小午的手,看著李小午明眸皓齒,如玉容顏,不由得心癢難搔,他在李小午的耳邊道:“小午,今天的你,可真漂亮!”
李小午呵呵一笑:“你也很帥啊,承業,那些小姑娘看著我,臉上全是兩個字——嫉妒!”
江承業搖搖晃晃地蹭過去,突然在李小午臉上親了一下,李小午馬上伸手在臉上擦了一把:“我臉上的粉簡直象石膏一樣厚,你也敢親,不怕中毒。”
江承業呵呵呵呵淫笑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想順勢動親李小午的嘴,可李小午卻巧妙的避開了,兩個人開始躲起了貓貓,江承業搖搖晃晃的,卻始終碰不到李小午。
最后他用上計策,慢慢的把李小午往床邊趕,李小午一步一步后退,卻不料被一個什么東西絆了一下,倒在床上,江承業狠狠一撲,壓作了她。
李小午的臉色開始變冷:“承業,好了,玩夠了,再玩過頭了!”
江承業搖頭晃腦的:“現在你是我的未婚妻了,我這樣做是天經地義的,不叫玩。”
李小午急道:“學長,我們已經約定好了的,訂婚以后,你去西山,我去我的會所,我們原來什么關系,以后還是什么關系。”
江承業得意的道:“沒錯啊,我們確實是這么約定的,但是并沒有約定我不可以擁有你啊,并沒有約定我們可以一起在外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