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之后,閔柔輕輕地問童安誠:“安誠,童年現在的做法,是你的意思嗎?”
童安誠不知道閔柔為什么突然在溫柔廂里提起這個問題,他很不解:“柔柔,你說的童年的做法,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閔柔將信將疑的看著他:“你真的不明白嗎?”
童安誠一臉無辜:“柔柔,我在你面前才是真正的毫無秘密可言,在這種情況下,我再瞞著你做什么小動作的話,不是顯得太無腦了嗎?”
閔柔又看了他幾秒鐘,確信他說的是真的,才若有所思的從童安誠的懷里爬出來,穿好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靖元要去接收ENG的一切,卻不料童年已經全面把控了ENG,還在靖元的就職大會上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我也吃不準這一切空間是童年自己的意思,還是你的意思,所以今天才找你來問問。”
童安誠沒有先回答這個問題,他的身體依然很激動:“柔柔,你這次居然沒有先和我談事情,卻先愿意與我溫存,我的心里實在是太感激了。”
閔柔吁了口氣:“安誠,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你對我的好,我也不能全然裝作不知道。
我這次與延河能夠重歸于好,一大半也是靠著你對我的好。
我總會想起你說的那句話,你說我和延河的關系越好,你就離我越遠,但這種結果不是你或者我所能改變的,否則的話,等待我們的,一定是萬劫不復。
可是我也知道,你是真心喜歡我的,我不是那么固執的人,所以今天你所做的一切,你沒逾線,我也沒有拒絕。
但是這一次以后,你不要再觸碰我的身體了,我也不會再同意,我們以后就做一對好朋友吧?好嗎?”
童安誠滿滿的遺憾,可是他知道這也是無可奈何,只要李延河和閔柔之間不出現真正的裂痕,自己就永遠不可能有機會。
而且閔柔能做到這樣,對自己確實已經是仁至義盡了。
他努力讓自己擠出一個微笑:“柔柔,雖然沒有真正得到你,可是對我來說,已經很知足了,真的很知足了。
雖然我信命,可是我不認命,你看,老天看我暗戀你了太久,也太苦,所以真的給了我這樣一個機會。
否則如果我早早就放棄了,只是如同普通朋友一樣對你,我們永遠不可能有機會走的這么近。
我聽你的話,以后會守規矩,不會再亂來,但我也會繼續努力,也許老天會給我更大的驚喜呢?”
閔柔也微笑著:“嗯,信命但不認命,一切都沒有到盡頭,誰也不知道未來會怎么樣,所以守尺度,從本心,最后把一切都交給命運吧!”
童安誠回過神來:“柔柔你剛才說童年掌控了ENG,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