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砍啊,砍啊,砍啊!”
光頭越來越害怕,滿頭冷汗,兩腿不停地發揮,一個手連刀都抓不穩,刀尖劃動,在小雨的脖子上割出了一條淺淺的口子,血慢慢地滲了出來。
張七急了,舉起刀子弓著身子開始加速,斗然間手臂高高揚起,長刀閃著寒光,向著光頭的臉上疾劈而去。
光頭膽戰心驚,徹底喪失斗志,兩腿一軟,直接跪到在地上,雙手托著刀高舉過頭頂:“大哥,我錯了,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張七一聲冷笑,拿過砍刀,跟著一巴掌扇在光頭上:“媽的,你他媽的就不能多點骨氣啊,就不能跟我對上幾招啊,你媽天生把你生的這么缺鈣啊,軟骨頭!”
光頭不敢反抗,只是哀聲求饒:“大哥,大哥,我錯了,真錯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你再饒了我一次吧,大哥我求你了。”
張七看了看小雨脖子上的傷口,見傷口不深,出血也不多,這才放了心,從口袋里掏出一包餐巾紙遞給小雨:“用這個按一下傷口,直到不出血為止。”
小雨答應了一聲,卻沒有拿餐巾紙,而是從隨著帶著的小包里拿出化妝巾和濕巾紙,慢慢處理起傷口來,最后還拿出了一張創可貼給貼上的。
張七也是大感興趣,他無論如何想不到小雨的包里居然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小雨沒事,他的一個懸著的心也慢慢放下了。
他偷偷打開手機上的錄音功能,再用刀身拍了拍光頭的臉:“交代吧,誰指使你來的?”
光頭喪哭著臉:“沒有啊,大哥,我們就是有點不服氣,這才多找了幾個人想來找回場子,我錯了,真的錯了!”
張七根本不信:“光頭,你這是要把我當傻瓜是不是,昨天你們回去以后,晚上會不做惡夢?今天還敢主動來這里找我?說!究竟是指使的?
光頭大聲喊道:“沒有,沒人指使,真的是我們自己來的,我對天發誓,絕不敢有半句說謊!”
張七不說話,開始慢慢去解他頭上的繃帶:“光頭,你猜,這縫合的線再拆開以后,還能不能再縫得上,縫上以后,這耳朵會不會爛掉?”
光頭已經猜到張七要干什么了,他嚇得渾身顫抖,幾乎大小失禁,可是他現在沒有辦法,只好不停地告饒:
“七哥,七爺,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你了,我錯了,真錯了,你賠錢,真的賠錢,要多少你開口,你只管開口。”
張七不管他,不緊不慢的把所有的紗布都址下來,露出光頭包著嚴嚴實實的耳朵,一把扯住了:
“我只給你一次機會,我數到三,如果你還這么講義氣,不肯說,你這個耳風就別要了,這里野貓多,直接喂貓去!”
光頭試圖做最后的努力:“七哥,我不敢說,說了以后在甬城混不下去的。”
張七笑笑:“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