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張七裝出一副傻里傻氣的樣子了,明顯心里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好好教訓一下胡哥,給自己出口氣,所以她趕緊來勸阻。
小雨是真的好心,可是聽到胡哥的耳中卻全然變了味,那個男人,尤其是像他這樣小太保一樣的人物,怎么可能在外人面前輕易說自己不經揍。
看著裝逼到極限的張七和一本正經勸說的小雨,胡哥不怒反笑:“什么叫別我跟一般見識?我可巴不得他跟我一般見識呢,你要揍我是嗎?好,我讓你揍,你不揍,你是我家的狗養的。”
他一邊笑,一邊從摩托車的車座里拿著一根粗粗的鑄鐵水管來,其余兩個人見到情勢有變,也各自從魔托車的后備箱里拿出武器來,一個是一把匕首,另一個卻是一把折疊的小刺刀。
三個人慢慢圍上來,張七先把小雨拉到一邊,然后對她道:“你在一邊看看,別說話就行了。”
他轉過頭,對胡哥道:“怎么樣玩法,是一對一呢,還是三個一起上?”
胡哥更加哈哈大笑:“小子,你是電影看傻了吧?一對三,老子一個人叫你怎么做人。”
拿折疊小刺刀的卻看出來張七有點不對勁,在一旁提醒胡哥:“兄弟,你小心點,這小子別是來扮豬吃老虎的。”
胡哥白了他一眼:“誰是豬,誰是老虎?我們三個人拿著武器都搞不定他的話,我們才真是豬。”
張七樂了:“說的不錯,你們真的是豬,三頭蠢豬。”
胡哥氣的鼻孔冒煙,舉起鑄鐵管向張七直擊而來,張七略略避過半尺,鑄鐵管擊了個空,從張七的身邊略過。
胡哥一擊不中,順手就想要橫擊,驀然發現,自己已經揮不動鑄鐵管半分,定睛一看,鑄鐵管的另一端已經牢牢地握在張七的手中,他只用了一個手的力氣,自己雙個手居然完全使不上勁。
匕首男和刺刀男一見形勢不對,包抄著從兩邊撲上來,張七一腿側踢,正中胡哥的肚子,總算他記掛著小雨的話,沒有用盡全力,胡哥才沒有斷了肋骨。
可饒是如此,胡哥也只能松了手上的鑄鐵管,捂著肚子軟倒在地上。
張七順手揮過鑄鐵管,擊向匕首男,匕首男見來勢洶洶,無法躲閃,只好用匕首一擋,可是他對匕首的握力怎么抵得上鑄鐵管全速揮來的力量,只聽當的一聲,匕首被飛擊而出,奪地一聲,插到了人家的木門之上,不斷的顫抖。
而此時,刺刀男卻持刀從張七的身后劃到,張七腰一閃,可是羽絨服太厚,被刺刀劃了一條大口子,一時間羽絨翻飛。
張七左手一記勾拳,打到匕首男的下巴之上,匕首男頭暈木眩,轉了小半個圈,一時有點反應不過來。
然后張七轉過身,正對著刺刀男,狠狠地盯著他,身上的殺氣,一瞬間展露無意。
刺刀男一瞬間如同被一盆冰水從頭上倒下來,一直流到腳心,讓他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