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天為止,她還沒有正式過完二十歲的生日,那么說來,那個時候,她可能才剛剛十八歲,而她的第一次,也許連十八歲都沒有過完。
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
俞嫣然很想馬上從酒店的窗戶里跳下去,然后一了百了,以后再也不用拖累女兒了。
李飛雨跟母親說完這幾句話后羞得滿臉通紅,她刻意的轉意話題,站起身來在房間里兜了好幾圈,然后點頭道:
“這里雖然只是四星級的酒店,不過感覺不比那些五星級酒店差,空調不錯,地毯也很干凈!”
她跑到衛生間里,然后驚喜地喊道:“媽,這里面有大浴缸呢,我等下去買掉牛奶花瓣什么的,我們娘兒倆今天晚上要好好的泡一個牛奶芳香浴。
嗯,媽,我看這樣,今天這個酒店啊,吃飯的錢呢,全都省下來了,一會兒我們每人去買一身新衣服,價格便宜點沒關系,過年總得有一套新衣服。
然后呢,我們去超市買點吃的,再買牛奶浴泡泡浴的原料,然后我們一定要抓住這個機會舒舒服服的地洗一個澡。
還有晚飯什么的,我們就炒幾個小菜,讓他們直接送進房間里來吃,總而言之,我們娘倆今天得小奢侈一把。”
俞嫣然酸楚地看著興高采烈的女兒,這樣低的要求,自己做母親的,本來應該無條件的滿足她,現在卻需要女兒自己來創造這一切。
自己又怎么可以拂她的意呢,她只好笑著道:“你看著辦就好了,我沒有意見。”
李飛雨很是善解人意地道:“媽,我們等一下稍微逛一會就是了,你的身體吃不消,我知道的。”
胡哥從火鍋店里出來的時候郁悶到了極點,在張七那兒受的屈辱讓他簡直想要毀了整個世界。
他來到了自己的摩托車邊,用倒后境仔細看了看自己的嘴巴,現在他的舌頭上有一塊大大的潰瘍,還有兩個小水泡,那就是剛才被那塊冬菇給燙到的。
他一邊按著舌頭上的水泡,呼哧呼哧地直呼痛,一邊想拿出手機給自己平時的幾個哥們打電話。
自從幾天前開始,今天自己已經是第三次在張七的手上吃癟了,俗話說的好,事不過三,自己怎么也得把這件事找回來。
他剛打開電話,猛然想起來,這件事似乎不是這么簡單粗暴可以解決的。
如果張七今天受了襲,不管自己有沒有出面,那么張七的第一反應一定是,自己找人前來報復的。
可自己能找來的人,都是一群小混混,有沒有擺平張七的實力不說,就算張七站著不動,真讓他們上去捅一刀的勇氣都不一定會有。
他與俞嫣然是同村的,平時偶爾也有來往,所以兩家是太熟了,這就意味著張七只要不被那幫小混混給干掉,等逮到機會反攻自己的時候,自己一定死定了,而且是真的“死”定的那一種。
所以自己必須用一個借刀殺人的方法,把一切的問題全都推給那把“刀”,他的腦中靈光一閃,立刻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于是改成把電話打給了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