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七揮了揮手:“走吧走吧,別有下次了。”
看到胡哥走遠了,光頭才把手上的錢都拿出來,又對其他幾個人道:“都機靈點。”
張七知道光頭的意思,推辭道:“好了好了,兄弟們也不容易,也不用跟我客氣了,都散了吧?”
光頭以為他是在客氣,還想把錢往他口袋里塞,可是張七卻搖了搖手:“我上次敲了羅總的竹杠,我自己有拿錢嗎?”
光頭這才知道他是真心沒想收錢,這才放心大膽的把錢的收到了兜里,然后跟幾個混混道:“還不謝謝七哥。”
這可是在大街上,剛才對付胡哥的時候已經讓不少人側目了,再來這么一出的話,影響肯定更壞,張七臉一板:“行了,有完沒完?
別跟我來這套,你們跟我說說看,這胡哥怎么跟你們羅總給勾結上了?”
光頭把胡哥向羅子借錢,然后想要拿俞嫣然家的房子抵債的事跟他說了說,張七才明白胡哥為什么對李飛雨有這么熱情了。
如果是這種情況的話,胡哥必定還會有下一步的動作的,就算他自己不愿意,羅子也會逼著他有所動作,自己必須好好想一想對策。
而在此刻,遙遠的西安,那個熟悉的房間里的大床上,閔柔和童安誠正從只有半場的熱情中退出來。
對閔柔而言,對童安誠的心態正在發生微妙的變化,她感覺這個曾經用的最放心的工具,正在變成一個危險的定時炸彈。
這種危險的感覺與身體的愉悅在她的腦海中的反復戰斗,讓她的專注度大大下降了。
而童安誠也感覺到了閔柔這種心態的變化,感覺到她似乎與自己越來越近,又似乎與自己越來越遠離,完全是那種捉摸不定的味道。
他擔心的地問道:“柔柔,發生什么事情了嗎?”
閔柔愣了半晌,幽幽地道:“安誠,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我以前制定任何計劃都是胸有成足,而且都很有冗余,所以做起事情來往往是無望而不利。
這次的計劃明明一切都很順利,為什么我總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似乎在什么地方出了紕漏,可是我仔細的想了半天,卻又想不出什么地方有紕漏。”
童安誠仔細的想了想:“為什么我沒覺得有什么問題啊?
你看看,李延河被順利靠邊了,而且,只是靠邊,并沒有真的什么危險。
張慕被踢出ENG了,閔靖元也順利的當上ENG的董事長了,雖然現在ENG實際上由小年操控著,可小年也是我們的人啊,所以也算是在我們的操控中啊?
至于李小午,也與江承業順利的訂了婚了。
李延河與他的兩個哥哥根本沒有來往,連這次單飛雪做七,他們倆都沒有參加,這也算是徹底的反目成仇了,以李延河的脾氣,不可能向他們低頭的,所以這個目標也算是實現了。
因為小年的身體,現在劉傳鑄已經同意把劉勁從楊達調回來,閔靖元只要把自己的人派過去,就相當于把楊達給掌控了。
所有的目標都完成的很順利,為什么你會覺得有問題,這問題又出在那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