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七所掙的就是這個時機,他突地開始發動,一把捏住A警察拿著電棍的手,A警察還沒有反應過來,張七已經打開了電棍并且狠狠的扎在B警察的腰上。
張七怕一下不夠,跟著又來了一下。
他知道這種電棍的威力,自己被電了兩下都沒有辦法再站起來,B警察被連電兩下更沒有可能在短時間內還有余力再行動。
A警察這才反應過來,第一反應是去按肩上的無線電想要尋找幫助,可是沒想到張七的反應比他更快,A警察還沒有行動,張七的手已經牢牢的抓住的手,讓他根本沒有辦法動作。
A警察想看清張七的臉,可是張七把頭藏在他的身后,他怎么也沒有辦法看清,張七抓著他拿電棍的手,一下一下敲在摩托上的后座上,A警察吃痛不過,只好松開了手上的電棍。
張七一腳把電棍踢遠,然后勾手勒住了A警察的脖子,把他向一邊慢慢拖開,到一條溝渠上突然一甩,把A警察甩進了溝渠里。
A警察得以脫身,立刻就去尋找通訊器材,卻不料身上早已空空如也,再看時,卻發現岸上的張七一手捂著自己的臉,一邊卻洋洋得意的抓著他的裝備在向他挑釁。
更可氣的是,連自己身上的手套也被張七給搶走了,現在被張七戴到了手上,原來張七剛才一邊挾持他,一邊已經把他所有的通迅工具給卸了下來。
他氣急敗破,連忙爬上溝渠試圖追趕張七,又發現張七已經回到B警察身上,依法泡制,把B警察身上的所有通迅器材給拆了下來,然后一邊慢悠悠地向黑暗中逃跑,一邊還拿著通迅器材抖擻。
A警察想找個地方報告派出所,可是這個地方是個拆遷區域,邊上一個人都沒有,更不要說找一部電話機了,如果自己到別的地方去找電話機,等找到的時候,張七肯定早沒有影了。
他無比郁悶,只要拼命在張七的后面追趕,他的目標很清楚,只要能在路上遇到一個人,他就可以讓人報警尋求支授。
可是張七顯然很知道他的心思,只向甬江堤外無人的地方奔跑,等到跑出幾分鐘后,他用突然把那堆器材向一個水閘的頂上一甩,然后猛地加速,消失在黑暗之中。
A警察顧不上去追擊張七,而是想爬上水閘頂去找到通迅器材,可惜那個水閘的頂又高又徒,邊上無處借力,根本上不去。
他東找西找,終于在一邊找到一幾個鐵桿做的小梯子,可最后一節梯子離地有兩米高,根本夠不上,他只好又從遠處找來一把爛了一半的椅子,搭在鐵桿做的梯子下面爬上閘頂,趕緊向派出所報告情況。
等到情況報告完,他才猛然反應過來,自己似乎上當了,張七的目的,根本不是想要襲警,也不是要戲耍他們,否則的話,他完全有能力可以制服自己。
最簡單的方法,他可以把這些器材向水里一扔,自己就一定會死追著他。
可是他故意用這個方法,給他自己爭取了不少的時間,可以脫逃。
而且他真實的目的,是要保護那個女孩子,那個女孩子身上似乎有一個包,那個包,也許才是重頭戲。
他趕緊把情況向指揮中心進行補充,請他們馬上設卡對這個地區進行布控。
而這個時候,張七已經偷偷摸摸跑回別克車旁邊,敲了敲車窗,李飛雨從后座上探起身子,緊急問道:“怎么樣,怎么樣?”
張七急道:“趕緊下來,走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