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樣做還有兩個目的,既然莊園里張慕已經跟崔雨薇發生過正面沖突,那我們把崔雨薇擺到臺面上,也相當于給對手一個假象,我們與張慕,并不是一伙的。
同時,那些對手在崔雨薇身上占過便宜,對崔雨薇總有些忌憚,讓崔雨薇在真真的身邊,還可以給真真和張平安多一重保障。
所以,于公于私,我們都要把崔雨薇用起來!”
許鶴也覺得很有道理:“那好,關于張慕的這件事,就這樣定調,今天的會議容易必須絕對保密,不能有一個字外泄。
還有,真真,你不要再為崔家的事發愁了,在我眼里,在我心里,你就是我親女兒,張平安就是我親外孫女兒,你以后照顧一下你爸媽就行,崔家的死活,沒必要再去理會了。
還有,我覺得今天這樣的會議形式很好,以后,每隔一個星期或兩個星期,我們就要開一個這樣的例會,對公司的方向多進行一些討論。”
崔真真明白了,從這一段開始,崔家已經在許鶴的心目中徹底失去了信任。
這些年,崔家人一直只顧搞權利斗爭,依仗與許家的私人關系,占據著許多重要的崗位尸位素餐,早已經引起了許鶴的不滿。
再加上崔家人全都沒有把精力用到如何提搞專業水平上,其工作能力早已經不適合上市公司的要求,現在有了這根導火索,相信崔家將逐漸被剝離出去了。
而許鶴今天的態度,實際上已經把自己定入了今后麗科管理的核心班子,以后,麗科最核心的事,也許就是如同今天這樣,由三個人商議而定的。
她站起來,端起會議桌上許鶴的杯子,然后跪在地上,雙手端著茶杯舉過頭頂,認認真真喊道:“爸,您喝茶!”
許鶴知道崔真真的意思,他雙手端過茶杯,喝了一口,又放到桌上,然后伸雙手扶起崔真真:“我可憐的女兒,我的乖女兒,放心吧,一切有爸爸在!”
2004年2月21日,正月初二,龍抬頭,一大早,張七就接到了李飛雨的電話:
“小七,夏青來電話了,說美國有一家醫藥對我媽的這種病有很多成功治愈的先例,所以建議我媽可以去試一試,而且那邊連專業水準很高的治療團隊和主刀醫生都安排好了。
我和我媽的護照也應該馬上就可以辦好了,護照下來以后,她們會安排我們盡快去美國。
我打算跟學校里請一段時間的假,然后去美國,幫著我媽康復。”
張七點點頭:“那就好,那你就這么安排吧。”
李飛雨輕聲道:“小七,謝謝你,雖然我一直相信你有這個能力,但是直到今天我才真的放心了,對不起,我以前不該對你心存那一絲懷疑的。”
張七笑笑:“人命關天的大事,你會懷疑是很正常的,你安心去美國陪你母親吧,費用的事,你不用擔心,你自己要用的生活費,你跟夏青提一下,她會替你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