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警官道:“你老實交代,2004年2月2日,也就是農歷正月初六傍晚六點的時候,你去甬江邊上的拆遷村做什么?”
張慕明白了,自己那天跟李飛雨去交易藥品的事情引起了警方的懷疑。
可是自己那天無比小心,自己全程都沒有讓兩個巡警看到自己的臉,說話的時候故意用了西安的方言口音,后面的行動也全是戴著從A警察那里搶來的手套行動的,根本不可能留下蛛絲馬跡,警察機關又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消息呢。
當時自己跟李飛雨是一男一女,而自己跟小晴也是一男一女,所以警察才抓了自己也抓了小晴,這說明警察機關其實沒有掌握實證,而僅僅是懷疑。
現在李飛雨人在美國,短時期內根本不可能回國問案,所以說,自己完全有可能抵賴過去。
他笑了:“劉警官,你可不要在語言上設計我,什么叫我在甬江邊上的拆遷村干什么?我都不知道什么甬江邊上的拆遷村,也根本沒有去過,什么叫我去那兒干什么?”
劉警官語重心長:
“張七,你說話的時候注意分寸,什么叫我們不要在語言上設計你?我們是警察,是按規章制度辦事情的,我們請你過來,也是相信你沒有問題,所以只是想讓你把事情講清楚,我和屠隊長都看好你,你明白了嗎?”
張慕道歉道:“對不起,劉警官,我說話語氣不當,不過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甬江邊的拆遷村在什么地方,我平時很少出門,基本就是在宿舍和KTV之間徘徊,”
劉警官痛心疾首:“張七,我們有大量的證據證明你去了現場,你居然還敢繼續狡辯,你真的是想存在跟我們警察機關搞對抗嗎?我再一次告訴你,跟警察機關搞對抗的下場一定會很慘!”
張慕卻指著旁邊的審訊條例道:“劉警官,你看這審訊條例上寫著,審訊過程中不得騙供,也不得誘供,你們編造一個我去什么甬江邊上拆遷村的事實,是不是屬于騙供和誘供?”
劉警官哼了一聲:“張七,我們既然問你為什么去那里,自然有這方面的證據,這些不需要告訴你,你只管回答就是,我勸你還是老實把過程交代的好,如果你什么也不交代,只會對你很不利。”
張慕呵呵一笑:“我說的很清楚了,我根本沒有去過你說的這個地方,就是這么簡單。”
劉警官點點頭:“那好,你回答一下,2004年2月2日,也就是農歷正月初六傍晚六點到九點這段時間里,你在什么地方?”
張慕歪著頭想了想:“對不起,時間太久,我記不清了。”
劉警官一拍桌子:“張七,你還敢狡辯?”
張慕又指著一旁的審訊條例上道:“劉警官,你看這上面寫了,我可以回答不知道,不清楚或者忘記了,我也有權對無關情況拒絕回答
所以你剛才問我那個時候在什么地方,我的回答就是時間太久,記不清了。”
劉警官也不動怒,只是苦口婆心地勸道:“張七,我覺得你這個小伙子沒有什么案底,身手好,是非觀念也強,如果有機會干協警,再立個功,說不定有機會轉正,和我成為真正的同事。
可是如果你一定要跟我們對抗,最后把一件說的清的小事情變成一件大案子,對你是很不值得的。
所以你真的要把握好屠大隊長對你的賞識,把握好你這一次見義勇為提供線索打掉了一個飛車搶奪集團的機會,趕緊把事情說清楚,把不是你的事情理理清楚,沒必要替別人背鍋,替別人犧牲。
你還年輕,剛才血液檢查顯示你也沒有吸過毒,但是你不知道這個行業的水很黑,也很深,那些人都是沒人性的,他們不會像你一樣講什么義氣,一旦你掉了進去,那就一輩子都別想出來了。”
張慕明白了,估計嚴維一牽扯到什么事情了,所以警方把那天晚上的藥品交易當作了某種交易。
如果警方是抓那方面的事情的話,那就是真的沒有什么事情了。
他的心里很是篤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