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濤更開心了:“這個張慕,沒事玩失蹤,這下吃到苦頭了吧,看他以前想著辦法的看我們的笑話,這下輪到我們看他的笑話了。
不過笑歸笑,我們得馬上回國,這玩笑要是開過頭,真把這個老大給惹了,我們是真的吃罪不起啊!”
羅成點頭道:“是啊,所以我們現在就得出發,最短時間內趕到甬市,把他從警察局里撈出來,然后給他賠禮道歉,他要打要罰,我們全認了。
還有,按照程序,警方只能扣留他24個小時,超過的話,他可能會被關到看守所去,看守所內可不好呆,你馬上安排國內的人,現在就去找到浙省甬市內的關系,不惜一切代價,絕對不能讓張慕在看守所里被人欺負。”
羅家濤連忙開始安排......
審訊到晚上十點,警方仍然沒有在張慕的身上找到任何有意義的線索,只能重復瘋勞轟炸,可是張慕的精神卻比審訊的警官還好,回到問題的時候條例無比清晰,一點要交代的跡象都沒有。
屠隊長指揮劉警官:“今天晚上到這兒了,先把他到派出所放一放,明天上午給拘起來。”
劉警官問道:“可是什么理由呢?”
屠隊長想了想:“最近有沒有特別小的案子,把他當作嫌疑人放進去,先拘三天。”
劉警官奇道:“為什么不把他和嚴維一的案子放在一起?”
屠隊長搖了搖頭:“嚴維一的那些案子都不是什么好案子,一旦他掛上去,留了檔,這一輩子都會完蛋的。
他的事情現在還沒有定性,有些情況還未知,還是要給他一些機會,我們警方打擊犯罪的方針是治病救人,治病是手段,救人才是目的,只要有一絲機會,總還是希望張慕能夠回頭。
但愿他真的能夠說得清吧。”
劉警官嘆道:“這個張慕,如果聽到你說的這些話,估計非得羞慚死不可!”
屠隊長沒有笑容,只是深深嘆了一口氣,然后問道:
“關于他們把張七與嚴維一供出來的那件案子,你給我去重新梳理一遍,我覺得這件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一般情況下,這些人想立功又怕報復,而且對情況掌握的又不精確,所以在舉報的時候總是盡可能把事情說的模糊一些。
可是在這一次的舉報中,所有的時間地點細節人物都說的一清二楚,簡直就像是做了一個現場報道一樣。
可是現在偏偏出一個最關鍵的漏洞,他們舉報的前面的張七與后面的張慕根本不是同一個人,所以這樣的舉報,其目的、動機以及真實性就有了很大的疑點。”
劉警官點點頭:“如果從這個角度說起來的話,這件事確實存有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