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崔,屠隊長做的很對,張慕現在已經不是部隊的人了,這件事,我本就無權過問,我現在只是以張慕親人的身份過來的,不方便聽案情。”
他又對屠隊長道:“這位警官,作為張慕先前部隊的領導,我想跟你特別反映一下張慕在部隊里的情況。
張慕還是一個普通戰士的時候,就已經跟著我執行過五次任務,其中兩次S級任務,三次A級任務,擊殺七人,無一失手。
但是因為涉及到部隊的某些紀律,我無法給當時還是普通戰士的張慕記功,我本意是想等他進特種大隊以后才給他補上,但是在選拔過程中,因為我們的工作失誤,致使張慕身受重傷,被迫退役。
但是盡管如此,張慕從來也沒有埋怨部隊,他還把他家傳的擒敵拳法專門錄像寄給了部隊,讓我們許多戰士都深受其益。
此外,去年夏天,他還以預備役的身份,遠程狙擊兩名犯人,立下了赫赫功勞,西安警方還特別給我們部隊寄來了表揚信。
當然,我說這些情況,不是想要替他求情,或是以他過去的成績來彌補今天他可能犯下的過錯。
我只是想說,當年他在部隊里受到了很不公正的待遇的時候,他也沒有到我們這里來向我求援,而今天,他卻讓你們打電話給我這個親屬,說明張慕心里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度不公正的待遇。
作為我的家屬,我不會以我的職務干涉你們的工作,但是我也希望你們的工作認真、負責、嚴謹。
簡單說,如果張慕確實犯了錯,以他以前的簡歷,那應該加倍處罰,但是這過程中如果遭遇到了不公正的待遇,那么我絕對不會袖手旁觀,我不允許我們的士兵在退設以后被無故的蒙冤受屈!”
崔正凱連忙在一邊笑道:“老鐵,你這話說的就嚴重了,事情總是會調查清楚的嘛。”
鐵中流沒有廢話:“老崔,我們這么多年的交情,我的個性你最了解,一是一,二是二,說什么就是什么,絕對沒有拖泥帶水。
張慕讓你們打電話給我的意思,無非也是這個意思,我現在來過這一趟,這個意思就到了,至于其余的,你在這里,我不擔心。
現在北方有一個任務正吃緊,我不敢再打擾你了,現在就離開,其余的事情,拜托你了。”
崔正凱收起了笑臉:“老鐵,你的性格我最清楚,你能這樣認這個張慕,我全都明白了,我們戰友一場,再多的話,就不必說了,你忙你的,其實的事,有我!”
鐵中流點點頭,然后跟局長和屠隊長告別,轉身就走,崔正凱連忙跟上相送,臨出門的時候,他對屠隊長道:
“你剛才說話的態度,我也很欣賞,但我更希望你的證據足夠鐵,辦案的過程足夠光明,結果經得起推敲和考驗,否則的話,后果你可以想像的到。”
局長連忙也追了上去,臨出門時,想對屠隊長說什么,卻什么也沒有說,只是嘆了一口氣。
屠隊長回到分局,劉警官也來報告一個不好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