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揚仍然不死心:“屠隊長,我們知道你一向疾惡如仇,對待犯罪分子從不手軟,也知道你迫于上面的壓力才把張慕給釋放了,還讓你蒙受了不白之冤。
所以說,現在張慕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們應該聯合起來,共同對付他,直到讓他進入監獄,接受應得的制裁。”
屠隊長的態度很堅決:
“我從來沒有認為張慕是我的敵人,恰恰相反,張慕這個人很對我的脾氣,我很希望成為他的朋友。
上面得確是給我了我壓力,但是,只要有那怕一條直接證據可以證明張慕得確是違法了,他也不可能輕易從看守所里出來。
他沒有犯法,我就不會把他當作敵人,我錯拘了他,就該向他賠禮道歉,就算他因此打擊報復我,那也是我自作自受,更何況張慕根本就沒這么干,我怎么可以反而變本加利?
至于您這位領導,哼哼哼......”
屠隊長雖然沒有把后面幾句話說完,但是傻瓜都能聽得出來,屠隊長對楚飛揚很不感冒。
楚飛揚氣不打一處來:“你這個人簡直莫名其妙,不可理喻,好,你很牛,我們走著瞧,我看你會怎么死了?”
屠隊長冷冷地:“我的過錯,組織不會包庇,我的功勞,組織也不會抹殺,組織對我有什么安排,我自然會服從,這些事情,就不勞您費心了。”
楚飛揚被懟的無話可話,舉起一個指頭指了指,你了半天卻沒有說出什么,站起來轉身自顧自拂袖而去,同來的市領導連忙跟上去賠起了笑臉。
屠隊長看著兩個人的背影,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老子又不是條狗,那來的時間陪著你們亂咬人,你們這么愛咬,干嘛不回家去咬自己?”
他收攝精神,拿起電話打給劉警官:“小劉,把那個什么馮爺和羅子的材料全部給我理出來,我要仔細看看,這兩個人的水究竟有多深?”
劉警官嚇了一跳:“屠隊,你要拿他們開刀,我可聽說,這馮爺是一個白手套啊,萬一你懟到一個比張慕更難對付的,到時候不是更難弄?”
屠隊長罵道:“你小子的膽怎么跟個娘們似的,這一次,我們被他們耍得團團轉,難道就這么忍氣吞聲放過他們?
他們成功耍了我們一次,就會想耍第二次,第三次,那個時候我們警察成什么了?成了惡勢力的打手嗎?
但是你說的話也很對,張慕的教訓我們得吸取,所以我們一定要把工作做得很細,把功課做得很深,關鍵證據一定要提前掌握,做成誰也推不翻的鐵證。
等到我們動手的時候,那就是雷霆一擊,管他是誰得白手套?統統都跑不了。
就算他們把我逼走,調走,只要有這些證據,換上來的人也不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總而言之,一定要讓他們受到制裁。
你小子,到底敢不敢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