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濤滿頭黑線:“女人都是傻瓜,最注重表面文章,而且喜歡浪漫。
張慕這個辦法簡直浪漫到了極致,怪不得末末對他念念不忘了!”
閔靖元攤了攤手:“對啊,所以,你現在明白你輸在什么地方了吧?”
羅家濤:“懂了,我這個人雖然很腹黑,可是不無恥,更不無良,我沒想到張慕無恥到連死人都能利用,我怎么還可能不輸呢?
可現在的問題在于,就算我知道了這些,又有什么用呢,就算我去給末末解釋這一切,末末會信嗎?”
閔靖元道:“當然不會信,女人都是瞎子,你越是說他的愛人不好,她越是認為你別有用心,反而越相信他,用這個辦法是靠不住的。
你只有通過張慕想辦法,讓他自己去向魯末末坦白這一切,那個時候,你才有機會。”
羅家濤沉吟了半晌,搖了搖頭:“這個事情更不靠譜,張慕雖然不在ENG了,可是依然是BXF行業協會的會長,再加上他與楊花與北川的合作中又幫了北川的忙,我怎么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對付他。”
閔靖元哼了一聲:“難道張慕幫北川是白幫的?”
羅家濤笑笑:“白幫當然不可能,但是他化了這么多的心思,拿了二三千萬,也是合情合理,天經地義的事情,對這么大的事件來說,我們總還是欠了老大的情的。”
閔靖元不信:“你說張慕只收了二三千萬?”
羅家濤左顧右盼了一下,站起來去關了閔靖元辦公室的門:“其實二三千萬也沒有,這些錢,他還得去打點楊花,打點想關部門,到他手上估計不超過一千萬。”
他仍然覺得不放心,又特別強調道:
“上市的過程中我們才化了多少?而在就是一個增發罷了,能有多大利益。
除了張慕,我們要打點的地方又不少,潛江市、鄂北省的相關部門、券商、機構,哪個地方少點了燒香拜佛,如果這個價還不夠,那我們不變成了賠錢替別人賺吆喝嗎?
當然了,閔董,這件事情,你當我沒說,你也沒聽見,有些東西彼此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
閔靖元跟張慕在麗科上市和滅凱藥水兩件事情上算是合作過,知道張慕并不善于敲竹杠,所以對于羅家濤報的這個價格倒也不怎么懷疑,心里對張慕的警惕又放下不少。
他微笑道:“既然這么說的話,其實這也就是一門生意,在你們北川和張慕之間屬于你情我愿,大家共贏共利。
既然是生意,當然是有一單算一單,這次的交易完了,交情也就用完了,下一次的交情等到下一次交易的時候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