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一支血脈的確是很特殊的,用通俗的話來說,他們有巫師的本事,通靈的才能,也正是因為這種能力過強大,血脈難以傳承的同時,總被外界所惦記。
都想著據為已有,引得一波又一波的窺視者不斷來侵犯他們的族地,使得族人越來越少,在百年前,差就全族滅亡了。
救他們于水火的是一位女子,具體年紀,相貌與本事,族中寶典中記錄得并不詳細,只是粗略得一筆帶過,著重得描繪的是她的配飾。她手上帶的便是這種形式與樣貌的板指。
“你沒仔細看過,怎知這只便那只?”秦云開不由出聲打斷了一下,完全與奇兵無關,是他最大的疑惑,萬一弄錯了,是一件非常麻煩的事。
“殿下,別急,聽秦青細細得說。”秦青跪著行了一禮,殿下的敏銳度是越來越高了。
那恩人戴著板指,引領著她的手下,擊退了入侵他們族地的敵人,可當時祖先們已奄奄一息,回天已乏力,那恩人取出神藥給他們服下,才讓他們有了起死回生的機會。
可惜的是,那種特殊能力卻大大打了折扣,那恩人勸說祖先們。“未必這樣不是一件好事。”
也對,一直為了這種能力所累,沒了說不定到是解脫了,恩人又勸說他們舍棄這個地方好,大隱于市才能留下血脈。
這也是他們這一族入世的原歷,臨走時,恩人留下了這枚板指,也不知為何這枚看似普通的物件,對于他們這族的靈魂有一定的滋養程度,正是因為有了它的存在,祖先的能力才最大可能得保存了一些下來。
“就是說,你們族人才能感受出它的不同來。”秦云開放松了一些,前世他便知道秦青這一脈,他是最后一個了。這樣就不必擔心還有人認出這是個什么東西來。
“是。”秦青也想到了這一點。
“那為何這東西,你沒有見過?”若是秦青見過,在他們最難的時候,定會提上那么一兩句,最起碼會記人留意一下。
“一言難盡。”秦青的臉上掛上了一抹悲哀。
“是與你們族人的毀滅有關,對嗎?”對寶物的窺視,毀了一個家族是屢見不鮮的事。
“殿下英明。”秦青垂下了頭,的確如此。
祖先活下來了,危機也解除了,隱在人流中,專心培養后人,不知是圣物的滋養,還是血脈的返祖,很快族中便有了兩個天賦稟異的后人。
族老見族人們的靈魂都穩定了,血脈也恢復了,便商量著把這圣物還回去,這不他們應該霸占的東西。純良一直是刻在他們血脈里的。
為示敬意,帶上兩個出息的后輩,在圣物的指引下,還真讓他們找到了那恩人居住的地方,這才知道,那也一群異族人,避世的時間并不比他們一族短。
可發展與本事都比他們強,那只小板指是名右護法的,也就是恩人的,而她的主子也是名女子,對此人的描述只有這么一句,根本不敢多寫半點。
唯一描述多一點的,便是那大殿中的,對于他們一族人有用的圣物了,除去那枚小板指外,在一名左護法,男子手中的大一點板指,也極有靈性。
再有便是大殿中,主位上那位把玩的一塊通體白色的玉石了,很普通很普通的形狀,玉質上乘,除去圓潤一點外,也就是他們能感受出它的特殊性。
若這東西能讓他們帶回去,實力在回到顛峰不成問題,可多年來的修養不允許他們去窺視別人的珍寶,更何況還是恩人的。
族長毫不猶豫得帶著那兩個后生返回了,卻不知這時就埋下了禍根。
“哼。”秦云開冷笑了一下,任何一個時候都不會缺少反骨的人。
秦青的臉若是能紅,早就紅了,殿下又猜到了,確實有一位天賦好的后生動了歪心思,而他這歪心思便害了全族的人。